这个院落很大,一进大院有若干间大房,走廊一端有个通道拐入内院,门口有守卫把守,原来这个内院就是查哈巴特尔休息的地方。
里边三面都是房间,跟尚府的布置差不多。“这两侧的配房是给下人和女客们住的,正房是我的,东西暖阁暂时没有人住。有时我常在东暖阁当书房使用。”说话间,他领着她进了正房,外间是厅堂,后面才是寝室。
尚谣打量四周,这里的一切都跟汉人的生活习惯不同,比如,床榻,汉人用的是离地四五十公分的木制床板,蒙古人用的却是软垫一层层铺起来的床铺。她试着上前坐了坐,果然比汉人的床铺柔软许多。
地面用波斯产的地毯铺就,踩上去软软的,既便是冬天也不觉得冷。
她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好奇,东瞧瞧西望望,连对桌上的摆设也会拿起来看一看,查哈巴特尔双手抱着胸,好整以暇的看着。
直到她看到墙上挂的一幅巨大地图停了下来,走上前,细细的寻找,终于在上面找到了标有她家乡名称的地方库伯镇。
她抬着头,长久不语的看着,手指从上面缓缓滑下。
他知道她又想家了,上前从后面搂上她的腰,埋头在她颈项间吻着,她抬起头正想对他说话,恰好被他吻个正着。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结结实实的来个通深吻。
她微仰着头,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又紊乱,在他霸道而狂野的索求中,大脑一阵涨热,她的意识在排山倒海般的热浪袭击下败得溃不成军,一发逃得无影无踪。要不是被他托着腰,她恐怕腿软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两只手无意识的揪着他前襟,生怕自己滑落到某个不知名的地方。
许久,查哈巴特尔放开了她的唇,尚谣的小脸涨得通红仿佛快要窒息了,两眼一片茫然找不到焦点,她的唇瓣在他的一番蹂躏下变得红肿不堪,上面血丝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