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笑了笑，“为什么？”
“只有挑起你对杨子凌的仇恨，你才能为我所用。”
她看见子清先是脸上一怔，然后转头看向墨玄，似在求证，墨玄视若未见。
“是吗？你在宫中放了那么多颗棋子，顺便那颗都足以要了杨子凌的命，为何要大费周折利用我？”
“因为你是杨子凌的弱点，你能做到的不仅仅是要了他的命。”
墨玄依然是言简，只是此时在夏洛听来，却格外冷漠，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什么仇恨让你如此恨他？”夏洛恢复了脸上的清冷。
“国破家亡之仇。”墨玄的表情仍然没有任何变化。
“国破家亡之仇？”跟朱温有关？难道，墨玄跟前朝朱家有密切的关系？
“既然国破家亡之仇，为何你会找上子清？”所有事情在脑中过一遍后，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墨玄遇上子清，既而呆在自己身边两年，甚至说远了，他建立的’如风组织’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天。
“他是我父旧主之子。”
“旧主？前朝朱家？”
“是。”
夏洛转而望着子清，她大概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是老套的国破家亡之后的老套的故事，“你母亲是朱温之女？”她问子清，否则墨玄没有理由找上他。
墨玄打断了正要回话的子清，回道：“是。”
“我父是太子朱友珪的家臣，杨廷兵反的时候，灭了朱家所有人，甚至连犹在襁褓的婴儿也未没放过，独留下公主朱贞，我因出生后就被送到师父处学武而得以保全性命。
杨廷称帝后，封了朱贞公主为美人。三年后朱贞公主产下一位皇子，亦就是六王。在六王三岁大的时候，杨子清的亲母斐皇后终因妒忌杨廷对朱贞公主的宠爱，设计活活将朱贞公主烧死在宫中。所幸六王当时跑到别的花园里玩耍而逃过一劫。”
“李清缓是你的人吧？”沉默了一会儿，夏洛突然出声问道。
墨玄一怔，旋即是了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