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杀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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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去造反

花樵夫说:“等一下就轮到我来压你了,那你以前的男朋友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

兰兰说:“他是一个很可爱的男孩,喜欢幻想,喜欢做好事,他不同于常人,他还会拳击呢,打得也还可以,不过听说后来加入了一个什么神秘的组织,他说目前地球上还有很多的不解之谜,比如,罕见的山水奇景与独特的民俗民情、失落的古文明与珍贵的文明遗存,悬念重重的外星之谜与千奇百怪的地球之最……世界的多种极致之美碰撞出一首自然与人文的交响诗,这些都等待着他去探索呢。可是后来就在一次探险之中他就失去了踪迹。这个时候我家族里的人觉得我应该回国了,于是我就到欧洲那里去买了一些见面礼,要回来送给我的姑丈,他在我小的时候最疼我了,我知道他喜欢喝酒,不过还没有喝过葡萄酒,我就想到要去法国那里给他买几瓶真正的特产葡萄酒给他,让他乐一乐,知道我也是很关心他的,但是却意外地遇到了也是来法国给姑丈买葡萄酒的表哥,于是我就跟着他回来了。”

花樵夫说:“我是为了报仇,才读到了高二就踏上了复仇之路,我每天都在拼命地训练,已经不知道学校是什么样子了,我很想再去学校里面读书去学习知识啊。我记得在以前我读小学的时候,老师一遇到学生偷懒不好好读书的时候,就经常举一些深山里的孩子条件落后,无法读书的例子来吓唬他们,每一次我在旁边听着都十分地羡慕那些不用读书的放牛郎的悠闲生活,等他们稍大一点就可以到大城市里面去一边打工一边领略现代化的大都市的温柔了,但是现在我才知道没有书读的痛苦,那是自己的一项权力啊,等到自己来到了学校之外才想到这一切的可怕,我在背井离乡的时候才感到自己是多么地想家呀,是不是我不适合做杀手呢?我是一个杀人犯,这一点你不会嫌弃我吧。”

兰兰的身子在花樵夫的身上滚了滚,说:“我喜欢杀手,太酷了。不过你这个杀手又好温柔哦。”

花樵夫说:“你的前任男友加入的是什么神秘组织呢?在美国有很多的这样子的组织吗?那他现在是生还是死呢?”

兰兰用手握住了花樵夫的重要部位说:“我也不知道,在美国的神秘组织很多的,不上台面来的东西最复杂了,不过他加入的是一个由很多的财团来出资组建的冒险探索组织,是专门去探索很多人类认识的盲区,为促进科学的发展而收集资料。听说甚至一些外星人的残片都是他们组织专家的力量去收集的呢。”

花樵夫说:“为促进科学的发展而收集资料?我看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好奇心而做出的冒险行为吧,那你想不想找到他呢?”

兰兰说:“我不想,我听说他已经死在一个山洞里了,也不知道他是死在了什么怪物手里了,我也不敢再去刺探什么了,我胆子不大,我们来聊点别的吧。你说什么是情人、性伴侣,还有一夜情呢?”

花樵夫压上她说:“不知道,还请公主明示。”

兰兰笑着说:“什么是情人?吃住睡在一起的,或不住在一起,但经常联络感情和见面做爱的男女;什么是性伴侣,吃住睡在一起的,或不住在一起,但久不久见面做爱的男女;什么是一夜情?上床做爱,天亮后分开,只做一晚不涉及金钱的男女。”

花樵夫笑着说:“你这小妮子对这个倒是挺有研究的呀,照杀手的角度来说,还是做情人来得实在。”

兰兰立刻用枕头去打他,花樵夫急忙夺过枕头又重新把她压在身下说:“你听我解释,那就是不用花那么多的心思去谈恋爱呀,可以省钱啊,可以合法呀。”

兰兰用手去扭他,“你真坏,你不要感情我要,你真欠扁,你这只动物。”

接下来花樵夫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动物本能了。

说到这里小葱头问,“你的一个未了的心愿是不是就是去会一会那个神秘的冒险探索组织,去看看里面的到底都搞了什么?是吗?那好,我以后一定会去找到那个组织然后去刺探他里面的神秘行动,然后把那里的每一件事都写在纸上然后烧给你好吗?”

花樵夫点点头,然后他的故事继续着。

第二天之后,花樵夫和兰兰回到了廖干长老的家里,廖干长老对他说:“快来看看,这里有你师傅的一封信。”

花樵夫立刻冲了过去。

本来花樵夫以为他和他的师傅陈少青只不过是来他的朋友廖干长老这里呆几下就要走的,然后就去周游天下,一边躲避与对抗组织对陈少青的追杀,一边磨练花樵夫的武功,等时机成熟之后,他就去为他的老师报仇,然后再做他图。

可是他没有想到一来到廖干这里,他就走不了了,他现在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兰兰小姐了,他也不能刚和人家上床就马上抛弃人家而去,更何况他现在身无分文,哪里也去不了。

一个人在社会之中,要是没有一分钱,任你再大的本事也是施展不得,天下间唯一可以管到所有人的就是钱了。

花樵夫现在一听到他的师傅给他来信了,高兴得立刻冲了过去拆开来看,他师傅竟然来信了,那就说明他还活着,还能够悠闲地给自己的徒弟写信,那还说明他很自在,一个很自在的人怎么也无法说他是处在危险之中的。

但是他看了信件之后,却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旁边的兰兰和廖潮儿都来问他怎么了。

花樵夫把信放了回去,摆在一边,说:“如果我猜得没有错的话,这一封信应该是廖兄帮我师傅写的吧。”

廖潮儿手拿玉笛的手挥了一下,那条长长的红惠在空中飞舞,仿佛在掩饰什么似地,“花兄何出此言?我怎么会模仿你师傅的笔迹呢?”

花樵夫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师傅的笔迹我没有见过,一次也没有,你模仿得如何我不得而知,但是我了解我师傅的口气,而且他就算有事为什么不直接打手机给我呢?还有信上那么多的废话,那根本不是他写来的,你在骗我,是怕我会随时离去去找他对吗?”

廖潮儿笑了,仿佛很惋惜一般,他说:“花兄的观察能力似乎很好,找出了那么多的破绽,但是这一封信真的不是我伪造的,而真的是按照你师傅的意思写的,可写信的人不是你师傅,也不是我,而是他在组织里面的朋友帮忙写的,至于为什么弄得那么神秘还是请你自己去问问他吧。”

花樵夫立刻就看见有一个人从旁边走了出来,这个人浑身都是伤,似乎被老虎咬过一样,那个人慢慢走到了花樵夫的面前来,花樵夫一脸的惊讶,他推测他师傅应该是出了什么事了,“我师傅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那个人的面部表情很冷,脸皮一点温度都没有,他回答:“你师傅的这一封信,从表面看是看不懂他说什么的,只有我知道应该怎么看,那就是从每一行起,第一行只看第一个字,第二行看第二个字,第三行看第三个字,然后从第四行又从第一个字看起,然后不停地循环,最后通篇就连成了我要表达的意思。”

花樵夫听了说:“竟然你可以来这里,又为何不直接来告诉我呢?还要写一些需要密码才能看得懂的信?”

那个人说:“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否活着来见到你们,如果我被发现了,很可能连命也没有了,我在那里不能打电话,也只能送信件了,如果信件落到了敌人的手里,如果里面的内容被他们知道,那就会牵连到很多人,很多人都会因此而丧命,所以我不得不慎重,就算我不幸被人抓到,信件落入了敌人的手里他们没有我的密码也是看不懂里面的内容的。”

花樵夫重新看了下信件,按照那个人的方法来把每一行上面那有用的字找了出来,一个一个地读了出来,连起来就是:

某月某日,晚8点,与身有血腥气之人联合速攻入堡垒,先救人再反。

花樵夫读完后回头看见兰兰和廖潮儿已经站在了他的旁边了,他和廖潮儿面面相觑,廖潮儿还没有说话,他们身后的廖干就站了起来了,“想不到呀,陈年旧事真的无法磨灭掉啊,老陈真的要反了,不过他真的没有理由啊,他这个人根本没有野心的呀。怎么会呢?”

廖潮儿挥了手中的玉笛一下,说:“看来要血流成河了。”

花樵夫还想问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人递给了他一张支票和一张纸,说:“帮我完成最后的心愿,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去了。”那个人死一样的脸上露出了一股活人的气息。

他的眼睛盯着花樵夫,花樵夫低头看见从他身上流出来的血是黑色的。

他在一刹那之间明白了一切,他对那个人点了点头。

那个人说:“不愧是阴风掌的徒弟。”然后他就直挺挺地倒下了。

兰兰走到花樵夫的后面,用手圈住了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背上,“你,一定要去吗?”

花樵夫还没有回答,他身后的廖干说:“你不是杀手门里的人,你可以不用去,我却是要去的,你不用怕。”

廖潮儿说:“我也不是杀手门里的人,我从来没有杀过人,我也是不去的,你就和我在这里等着我父亲的好消息吧。”

花樵夫说:“我要去。”他身上的那一双玉手紧了紧,都快要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了。

花樵夫拍拍那一双手,那双手慢慢放开了,“你也会像我以前的男朋友一样有去无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