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世子的脸色忽变,母亲的嫁妆?
当年母亲死后,父王独宠侧妃,将他这个嫡子不放在心上,而他伤心于母亲之死,父子俩关系闹的很僵,承平王妃就将他接到家里,并代为保管母亲的嫁妆。
这些年他相信姨母的为人,从来没过问过母亲的嫁妆如何处置的,更没提起过半个字。
难道她做了什么手脚?
承平王妃惊惧交加,心跳如麻,她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好像世上的事都瞒不了她。
“胡说八道,我没有,风儿,你别信她的鬼话,快让开,我要清理门户。”
她一反刚才的淡定,几乎是气极败坏,心急着想杀人灭口。
这一幕全落在叶世子眼中,心痛不已,原来真像是如此的残忍!
可不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
沈澜很是无语,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想杀人?
“此话差矣,我姓沈,你是什么东西?敢说出这样名不正言不顺的话?清理门户?你配吗?”
在承平王妃眼里,她依旧是当年那个可以随意欺凌的小庶女,她想怎么折腾都行。
“来人,杀了这个女人,但不许伤害叶世子半丝半毫。”
窗户开了,几名侍卫闯了进来,“是。”
他们两眼放光,兴奋的冲向床边,叶世子眉头一皱,正想出手,侍卫们忽然纷纷倒下去,倒在他面前。
“呯。”
叶世子怔了怔,目光落在门外。
忽如其来的变故让承平王妃紧张的睁大眼晴,身体微微颤抖,却强撑着怒喝。“什么人?”
一道挺拔的身影从黑夜里走出来,失望的看着她,“母亲,这么晚了,别再瞎闹了。”
承平王府如释重负,双脚一软,这才发现出了一身的冷汗。
“远儿,你回来的正好,快把我处理这个贱人……“
她一转头,落了空,“咦,人呢?”
沈澜居然不见了,她震惊不已。
听到声音,叶世子猛的回头,慢三拍的发现身边的人消无声息的失踪了。
他脸色大变,看着身后大开的窗子,大风刮过,只留下一抹淡香,似远似近。
曾志远像阵风似的扑到床边,将一颗散发着奇香的药丸递给他,“风弟,快把这药丸吃下去,你还好吗?”
叶世子接过来,不假思索的扔进嘴边,咽了下去,急急的叫道,“别管我,快去追,不能让柔儿再受伤害。”
曾志远既欣慰又难过,眼晴酸涩不已,“不用担心,没事的。”
这药丸还真管用,一丸下去,肚子里一片清凉,火气顿消,叶世子推了他一把,“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她是你的亲妹妹啊,难道你为了你娘,也要致她于死地?”
曾志远闻言黯然神伤,还是不同了,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承平王妃勃然 大怒,“风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真的是我一手养大的那个孩子吗?也罢,等你有孩子了,才会明白养儿辛苦的道理。”
叶世子理都不理她,直直的盯着曾志远,一脸的着急,“表哥,去啊。”
曾志远的心苦涩如黄连,“她夫君来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