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相,才华,出身都不比简晴雪差,可他的眼里为何没有她?只有那个不忠不孝名声全毁的简晴雪?
惊天眼神一闪,越发的犀利无情,“你还比不上碧落碧桐这些人,做下人居然还敢质问主子?这还是开天辟地头一回遇上,既然不情不愿,你就滚吧,免得雪儿看到你就生气。”
“不是的。”温怜惊惶 失措的拼命摇头,眼含热泪,自有一番柔弱美,忽然目光一凝,抚着脑袋惨兮兮的低语,“我……我头好晕。”
她半闭着眼睛,软软的向他所站的位置倒下来,如细柳般身躯弱不惊风,风一吹就断。
谁知一阵风掠过,惊天身影一闪,避到几步远的地方,她猝不及防,硬生生的摔倒在地,“呯”一声响亮无比,雪白的脸灰扑扑的,灰尘满面。
站在后面的晴雪瞪大眼睛,笑的直打跌,“哈哈哈,成大花猫了,好丑。”
惊天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居然敢算计他?真是活腻了。
心中虽恼,但面上丝毫不露,笑吟吟的上前牵起她的小手,“本来就是个丑八怪,再丑也就那样。”
温怜摔的浑身都疼,龇牙咧齿,痛的直吸气,听了这话,心口隐隐作痛,郁闷的不行。
她哪里丑了?凡是见过她的人,都夸她天生丽质难自弃。
晴雪心情大好,跟她抢男人,真是吃饱撑了。
她笑眯眯的打趣道,“干吗不接住她?温香软玉,如花美人……”
什么卖身葬母,什么家道中落,这种可笑的理由她从来没相信过。
惊天扑过去一把抱住她,脑袋在雪白的颈脖间蹭了蹭,发间散发着阵阵清香,萦绕鼻尖,我眼里只有一个美人,就是你喽。”
他不避嫌的亲热,弄的晴雪大窘,面色绯红。
“喂,放手,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
还有人看着呢,他就不怕被人笑吗?
温怜目瞪口呆,又恼又气,心口更加疼痛了。
惊天理直气壮的抱的更紧了,“我被狐狸精缠上,身上有股狐臭味,快把我熏坏了,让我抱抱去去臭味。”
晴雪笑喷了,这人嘴巴太不留情。
“我想去花园摘几株鲜花插瓶,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当然,走吧。”惊天一口应了,两人有说有笑,手牵手亲亲热热的离开,全然忘了那个跌的灰头涂脸的女子。
温怜气的咬碎一口银牙,脸色忽青忽白,精彩的无法用言语形容。
大晚上的,摘什么花?
分明是削她的脸面,可恶!
自从以后,她再也找不到机会接近两位主子,天天门反锁,待在屋子里做针钱活,一天一套,做不完就不让吃饭睡觉。
但她想出门走走,比登天还难。
不骂不打不斥不罚,却让她苦不堪言,欲哭无泪,焦急万分。
过了几天,是安国公嫡女木景语的及荓日,两人到响午时分,才慢悠悠的上门做客。
安国公府热闹非凡,宾客如云,也不分男女,不分前后院,齐齐聚在大厅。
华衣锦服,珠翠环绕,衣冠楚楚,衣鬓香影,好一派花团锦簇的景象。
众人谈笑风声,对眼下最热门的睿郡王事件尤其感兴趣。
“安国公这个女儿才貌双全,聪明伶俐,是安国公最疼爱的女儿,睿郡王艳福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