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他怀里抬头：“你还没出去呢？怎么唠叨的像个老太婆？”
“我是为了你好！”
“哦？怎么不说你是为了肚子里这个小家伙？”
“娘子和儿子都重要！”
“景寿……”
“怎么了？”
我考虑了很久，还是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他：“不觉得……这个孩子来得很奇怪吗？”
他冷嗤一声，景寿绝对相信我怀的是他的孩子：“你嫌日子太平了，非要给我整一顶绿帽子戴是吗？那你自己说，孩子谁的？”
我丢他一个白眼：“没说孩子不是你的……我是说，你信不信转世轮回的说法？”
他黯下的眉头，目光盯着我，似在等我继续说……
我把我的顾虑告诉了他：“如果说……我们的孩子是……波澜的转世，你……还会这么喜欢他吗？”
他听我把话说完了，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反应，在我心急想把话纠正的时候，景寿突然道：“也好啊，我正觉得欠了他好多，他死了，我没处找他还……他要是喜欢，就来我们家投胎，我一样疼他，再把他养的白白胖胖。”
他说得很自然，说完了还对我释然的笑——
我倾身贴着他、抱着他：“罗刹……”
“怎么这么喊我？我不习惯……”
我却笑得想哭：“阿寿，你长大了……我好喜欢这样的你……”
他抚着我的发，在我头顶落下一吻，他对我说：“别忘了——如果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罗刹；小福，打从一开始，没有你……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败家子，是你让我变成了今天的这样……所以，这样的我永远都属于你。”
× × × × × × × × × ×
隔天，景寿把他的想法告诉了景源和芽芽——
芽芽很兴奋，扯着我就问：“娘，你又要和爹成亲了吗？”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这问法……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