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一看,心脏顿时是瓦凉瓦凉的,庄春柔塞给自己的那把油纸伞被一把刀贯穿。而那把刀无论花非花怎样也不会忘记样子,就是和庄亦风背上那把刀一样。
恍然大悟,阿紫又来杀自己了。可是为什么呢?
“喂!是不是该道谢?”光头帅哥拍拍花非花的肩膀。
“谢谢…恩…贵姓?”花非花这才想起来,这光头帅哥是什么身份。
“贫僧法号天作。”
“你是和尚?”花非花有些失望的问道。
“正是。”
哎——可惜了,可惜了。这么个帅哥偏偏是个光头,还是个和尚。可惜了这么好的皮囊啊。
花非花感慨之余,和尚已经揽住花非花的腰直直的从楼顶飞下。如果这不是个和尚一定是,非常浪漫。
和尚将花非花放下,然后对这花非花说:“施主还是早些回家,刚刚那人说不定会再次回来。”
“那个…你…是在哪个寺庙的?我改日拜访。”花非花问。
和尚突然伸出手亲昵的揉了揉花非花的头发,好亲切,他说:“我们会再见的。”
转身,离开。花非花想到一句话,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是花非花不知道为什么从见到和尚的第一眼就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一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刚刚他亲昵的揉自己头发的时候,花非花真的觉得好熟悉,直觉不想让和尚离开,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经过刚刚的那么一闹。花非花的抑郁之气还徘徊在胸口,想到庄家不免难过,可是在看看地上那把明晃晃的匕首,花非花立马掉头赶紧往庄家走去。
上帝教导我们,珍惜生命……
回到了庄家,花非花一进门就直冲冲的往知风居走去,然后把自己关在屋里,连同荷香一起关在了门外。
她需要整理很多,现在又多了一样,为什么阿紫会出现,会再次对自己下手?那晚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没发现。想到这里,花非花就更加没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