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花非花知道了,庄安青在这家最大,庄安青为了她罚跪自己女儿,花非花憋了一夜的苦算是没白憋。
庄安青回来了,大家由客厅转到偏房的餐厅,只是一屋子的低气压却因为庄安青的回来更加低,一桌子珍馐摆在面前也让花非花食欲尽失。
只是餐桌上独独有一个仿佛置身事外的主人公,庄亦风,大鱼大肉一口接一口,丝毫不估计庄安青杀人的目光。
庄安青目光扫视一周,然后盯住厅堂最角落里坐的年轻女子,她穿着服装看来是相当年轻的少妇,起码和花非花差不多大。
“夏初你说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庄安青问。
庄夏初起身向庄安青福了福身子,额前几缕青丝微微倾斜,清秀的面容不似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
“回爹爹的话,今早乃由说弟媳昨晚把他赶出了新房,奶奶就提早唤来大家问问弟媳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弟媳在给大娘敬茶的时候将茶水不小心泼在了大娘身上,大姐怕大娘受伤说了弟媳两句,弟媳的丫头犯了规矩,大姐要罚丫头,弟媳不让,然后就是爹爹看到的。”庄夏初说道,直言不讳,用词却很婉转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花非花本来以为庄家的女人都一个鼻孔出气,看她的目光都是挨千刀的,没想到这个庄夏初竟然没有偏袒庄春柔,为被赶出去的庄春柔说话。
“爹,那女人欺负哥哥,还对大娘不敬!爹爹你罚她!”说话的正是刚刚挽着庄亦风的胳膊,好不亲热的喊着“哥。”的小美人,庄家最小的小姐,庄秋瑜。
“秋瑜,别胡闹。”庄夏初半怒半呵斥的说道。
没想到那小美女没有竟然没吭一声,只是用目光再次把花非花谋杀。
“亦风,你昨晚做了什么好事?”庄安青将目光移向庄亦风,语气之嫌恶分明就是说,庄亦风他肯定做了什么‘好’事。毕竟那是他的儿子,他儿子有多不成气,有多败类,心里还是有底的,更何况,五年前发生了那件事以后,亦风对花非花成见怕是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