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是不去西江么?”花非花说。
“我不是不去西江!是不嫁西江那啥皇子!正好,去了西江好好的会会那啥王子。”安阳纠正。
“可你是公主。”花非花又说。
“哼!我才不想当公主。”
“对啊!我也不想当皇太女。”
“那你也逃吧。”
花非花摇摇头,可能么?现在这个车队表面上是个商队,事实上就是护送花非花的车队,或者说是押送更为确切呢?
知风居内,庄亦风手中捏着花非花的留书,举起酒壶疯狂的将酒灌入自己的喉咙,辛辣也不及庄亦风的心辣。
花非花的信上写着:
庄亦风,我已经受够了你。你幼稚,无知。连自己的感情都无法面对,连自己的梦想也不敢去追。
我讨厌你这种幼稚又懦弱的男人,连说喜欢我都不敢。所以,我不稀罕你喜欢了,也不喜欢你了。
我要跟和尚走,再也不回来。
花非花走了,真的走了!自己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她只留下一封信。
他多幼稚,多无知,明明一直在自己身边,他却亲手将她逼走。这不是他想要的么?想要她恨,她讨厌。可是,他不要她离开!
举起酒壶,酒入愁肠愁更愁,越不相思越相思,何以不想念?何以不心痛?为何该醉时,他却如此清醒?清醒的记得,她的容颜。
和尚说,车队大约需要半个月就可以到达西江国。到达西江国后再过十天就可以到达皇宫。
所以这旅程是相当遥远的。但,前行了几天后。花家两老却要像花非花辞行。
他们说,不可能去西江,因为自己是东月国的子民,如果以花非花父母的身份去了西江就真的等于叛国了。
他们还说,让花非花在母亲坟前的时候,带他们说声抱歉,没能好好保护好花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