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封信,现在摆在花非花面前。花非花打开,上面写的无非是些官方体面话,但重点却是。
东月向西江提亲,对象是华菲公主。就是花非花。就像安阳当年一样,平定两国之乱就带着公主的头衔和亲。
只是当年安阳选择了逃婚,而花非花……没有勇气。
“小花,你想去么?”和尚看着那纸书信问道。
花非花垂下了眼睑回答:“我已经答应崇德了。”她不想去又如何?自己不是安阳。
“光头,这个身体已经19岁了,不管我愿不愿意,崇德始终会为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婚事。与其嫁给别人,我去了东月,起码可以让边疆的子民安定一些。”花非花说,站在华菲的立场。
“其实,你还有一个选择。为什么不考虑嫁给我?”已经两年了。
花非花低下了头,半晌才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选择的不是你。”
可惜,还没能忘记他。可惜,爱的不是光头。能给的,只有那句对不起。
和尚的唇角泛起苦涩,不管多少次,他总是这么回答:“没关系,只要你高兴,我都会支持你。”
花非花的头却垂的更低,他对和尚的歉意已经发展到无地自容,已经到了愧疚。
迎亲的队伍来了,那天西江的宫廷里扎满了红绸,花非花就穿着那身火红的华服,坐在玉阶之上。她的身旁坐着崇德。
第二次穿上这一身嫁衣,花非花的心情越比第一次更加沉重。
东月派来的迎亲使者是传闻中的银面将军。直到那身纤尘不染的白衣配上面上那张银质的面具出现在花非花面前时。
远远的,花非花的目光不曾从他的身上移开。一直到他靠近,近在咫尺,花非花坐在雕花椅上,出神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那双眼、那黑色的瞳仁如波涛汹涌的巨浪将记忆的潮水掀起冲破花非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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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继续啰嗦下。
结局的曙光就在前方,某人正在爬啊爬!就两天了!
闪了,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