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我错了还不行!快去给我找郎中去,要不你家小姐疼死了,你就真得哭死了!”花非花撒娇说道,得尽快给荷香搞定,免得她眼泪真掉了下来。
荷香不情愿的赶出门请大夫,花非花这才得到片刻安宁。
屋外的月亮也高高挂起格外圆、又亮,过两天就中秋了,花非花就看着窗的月亮,估算了下时间,嫁到庄家也有个十天半个月了。结果和庄亦风的关系却越来越糟。
回过神来的时候,花非花正好瞧见梳妆镜,铜镜里那形象!天雷!
“天!”花非花简直以为自己见鬼。
头发蓬松,衣衫褴褛,面带污泥,唇含鲜血。这是她花非花吗?她就这形象和琅无邪共乘一骑?
丢人死了!花非花真想撞墙去死,她还想着让琅无邪扶自己下马,还在马上YY浪漫。就这样子,庄亦风竟然吻的下去。到底是谁的脑袋抽了?
吻?!想到刚刚那个吻,花非花即心惊胆战又觉得恶心。假如庄亦风咬的是舌头,花非花现在就可以上西天了。想过无数次浪漫的初吻,却从来没想到,花非花的初吻葬送在这样一个男人手里,还以这样惨痛的方式失去了初吻。
花非花唤来小丫头帮自己清理干净,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让丫鬟准备饭菜去。荷香带着郎中回来的时候,花非花正饿的前胸贴后背。
结果,郎中来了拿着花非花的脚,看了两下,什么也没说,用力一扭“咯蹦”两声伴着花非花沙哑的惨叫。
“已无大碍。明日就可以走路了。”简单一句,拍拍手,交给荷香一瓶金疮药,潇洒走人。
真够潇洒的,从头到尾三分钟不到,只留下花非花疼过以后,轻松不少的脚。
昨日累了一天,浑身也摔的青疼,躺在床上就睡了。可是次日一大早却格外热闹,吹吹打打的跟花非花新婚那天有的一拼。这个闹法花非花就是在瞌睡,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