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罗婉柔比起那些道上的人,演技还太愣。
“你怎么就能确定她疯了呢?”何卫东还是不解,他总感觉苏浅看出了些什么。
“喂,我说东子,你以为自己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许小爷不乐意了,这是他媳妇儿好不好,不要总来套近乎。
“阿愿,你丫的真是越来越霸道了,难道我问个问题也招惹你了?”何卫东鄙夷地看着许愿,重色轻友也该有个程度吧?
“有啥事儿就问小爷,小爷免费为你解答。”
小爷就是重色轻友了,你想咋地?
“何处,你们每个监狱里都有监控设备吧?”
“什么何处,都说了叫我东子。”何卫东故作严肃地说道,“小苏苏,你要是再这么见外,我可就不帮忙了哈。”
“好吧,东子,罗婉柔所在的监狱有监控设备吧?”
“这……”何卫东有些为难地说,“有是有,不过……不过,那个,那个……你想看什么?”
确实有监控设备,可要看罗婉柔的,绝对会看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他还真担心那个画面会污染了小苏苏的眼睛。
“怎么了?难道监控设备还出问题了不成?皇城根儿下的监狱没这么差的设施吧,我只是想看一下她是怎么被蚊子咬的而已。”
被蚊子咬?也亏这男人想得出来那么烂的借口。苏浅勾起唇角,以为她是三岁孩子么?这么拙劣的借口连她家诺诺小姑娘都骗不了吧。
“呃……这有什么好看的。”
“东子,该不会你做坏事儿吧,所以才瞒着不让我们看?”苏浅似笑非笑地看着何卫东,他脸上那纠结的表情,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还有那小眼神儿,不时地瞄向许愿,暗送秋波,肯定有什么事儿瞒着她。
“哪有?做坏事儿的是阿愿好不好,我顶多只能算个从犯!”明知道是激将法,何卫东还是无法避免地吐出了真相。
“嗯?”苏浅的目光看向许愿,难道罗婉柔身上的痕迹是他弄出来的?
“许少,你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吧?”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许愿竟然碰了那个疯女人,心里就堵得厉害,觉得恶心反胃。
只不过苏浅下意识地忽略了自己内心的细微感受而已。喜欢那种东西,对于她一个连孩子都生了的女人来说,显得太矫情。
会让苏浅感到困扰的东西,她往往会选择习惯性地忽视,就好比许愿。
可惜了人家许小爷,这么大个人,在苏浅心里硬生生成了麻烦的代名词。
可不是嘛,如果不是因为他,罗婉柔也不会来找自己麻烦,她也不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个疯女人身上。
“浅浅小妞,别听东子胡说八道,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知道了她昨天竟然差点儿把你从台阶上推下去之后很生气,然后让东子把她和那些饥不择食的女人们关在一起。”
看出苏浅眼底明显的不悦,许愿赶紧解释道。
然后又是微微一愣,刚才……刚才浅浅小妞的表情,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吃醋?好像,貌似,应该没有错,她对他有感觉了?
哈哈哈……许小爷恨不得大笑三声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这是个好兆头啊,好兆头。即便以前她心里没有他,他也要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地强势住进她心里,攻占她的世界!
“呃……你是说,你让东子把人和那些有特殊爱好的女犯人关在了一起?”心里微微一松,倒是明白了他的话。
“嗯……”这一声拖得很长,许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苏浅,见她没有露出厌恶的神情时才悄悄松了口气。
“还是把监控录像放给我看看吧,我要更多的证据证明她是在装疯卖傻。”
“好吧。”既然她能够接受,并且有必须要看的理由,他们也不能再阻止了。
何卫东把两人带到了监控室,让技术员调出了昨晚罗婉柔所在的女牢里的监控录像。
画面是一间很潮湿肮脏的牢房,里面几个面黄肌瘦,衣衫破烂的女人歪歪斜斜地躺在简易的床上。
这时候,罗婉柔被狱警带进了这间女牢。里面的几个女人听见动静都懒洋洋地朝牢门处看去。
“哟,新来的?”一个女人朝罗婉柔吹了个口哨。
罗婉柔嫌恶地瞪了那女人一眼,还不满地要求狱警她要换房。可惜,狱警接到上级的指示,并没有理她,直接把她一把推了进去,便锁上牢门转身离开了。
女人们见狱警离开,更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罗婉柔,就像在评估货物似的。
“大姐,这妞长得还不错。”一个女人走近罗婉柔,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对刚才吹口哨的女人说道。
“离我远点儿!”罗婉柔看着走近自己的女人,厌恶的眼神毫不掩饰。
女人头发散乱,有的甚至凝固到了一起,应该是很久没有打理过自己了。估计身上还有一股子臭味儿,从罗婉柔捂住鼻子的动作就可以看出来。
“哟呵,小妞还挺傲?”女人不但没有远离,反而上前了一步,凑到罗婉柔跟儿前,手在她的脸上快速地掐了一把,“脸蛋儿可真嫩,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啪。”罗婉柔打掉女人再次伸过来的手,“别用你的脏手碰我,你们这些恶心的女人!”
“啪!”比刚才罗婉柔那一下可狠多了,女人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招呼上罗婉柔的脸,“到了这个地儿,还敢给老娘装纯洁,真******不要脸。你以为自己是谁,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看到这里,何卫东还特意为苏浅解释道:原来这个女牢关的可都是些出来卖的女人,不仅卖肉,还吸毒贩毒。所以,女人肯定理所当然地以为罗婉柔也是同道中人。
“恶心的女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是谁?婊子呗,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千金小姐不成?”
“嘿,37,你还别说,这女人进这儿以前还真有可能是个千金小姐。只是,被关进咱们这间房嘛,肯定也是有人授意的。既然如此,咱们可就别浪费了人家的美意。”刚才被称为大姐的女人好像有些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