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这以前,压根儿就没想过自己会结婚!
现在半路杀出个许愿,一时半会儿,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媳妇儿……”许愿好像看透了她的敷衍一般,可怜巴巴地扯着苏浅的衣袖,“你都把小爷吃干抹净了,可不能做出那等始乱终弃的事儿来!”
“咳……许愿,你咋这不要脸咧?谁吃谁自个儿心里清楚,别登鼻上脸啊。”看到他这个像害怕被抛弃的小媳妇儿模样,苏浅倒是乐了。
“难道不是你吃了小爷?小爷百子千孙可都被你给吃进了这里。”许愿暧昧地看了一眼苏浅身体的某个部位,笑得像只狐狸。
苏浅无语地瞪了许愿一眼,要不要这么猥琐?
“媳妇儿,你就从了小爷吧。”也不管苏浅那嫌弃的眼神,搂住自家媳妇儿就往她脸上吧唧一口。
他今儿个不磨到她答应誓不罢休!
“妈咪,爹地要你从了她什么?”忽然,诺诺小姑娘从自己的房间里探出个黑漆漆的小脑袋,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自家正在亲热的爹地和妈咪,眼珠子滴溜溜地在两人身上乱转。
“小宝贝儿,偷看爹地和妈咪亲热可不是个好习惯喔。”许愿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半开玩笑地说道。
“爹地,不要逃避我的问题,虽然我还小,但你别忘了就算是婴儿也是有人权滴!”诺诺小姑娘可不觉得自己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爹地想带你和妈咪回家看爷爷奶奶,你想不想去?”许愿被诺诺小姑娘那老气横秋的小大人模样给逗乐了,却是想到了另一个好主意。
劝不动大的,他还骗不了小的不成?小姑娘是他女儿,也该为他这个做爹地的想一下吧。
“爷爷,奶奶?”小姑娘脑子没转过弯儿来。
不要怪她,长这么大,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爷爷奶奶。她的生命里,可没有爷爷奶奶这两个代名词。
平时苏浅虽然重视对小姑娘的教育,却也是可以忽略了爷爷奶奶的。毕竟,她在国外的时候可不知道孩子究竟是谁的种。
“就是爹地的爸爸妈妈,他们就是你的爷爷奶奶。他们知道了你的存在,可想你了。怎么说你也得去见见他们,是吧?”
苏浅饶有兴趣地看着许愿忽悠诺诺小姑娘,眼底划过一道戏谑的暗芒。她家这小宝贝儿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许愿想哄她,肯定得大出血。
“他们住在什么地方?”诺诺小姑娘的确不是那么好骗,她现在在军区大院儿里俨然成了继她妈咪之后的存在。
她想玩儿什么,小哥哥和那一群小男生就会带着她玩儿。她想要什么,也有人捧到她手上来。可久而久之,就腻歪了。这么快便收服了军区大院儿的这群小霸王,小太子,她觉得没什么成就感。
既然爹地要她去看爷爷奶奶,那是不是意味着有新鲜玩意儿了咧?
“中南海,国家最高领导人住的地方,那里可不比军区大院儿差。”见小姑娘问话,以为自己已经说动了她,许愿顿时看到了希望。
“那里有人陪我玩儿吗?”
“当然,中南海里面也有很多半大孩子,都是一些国家重要领到人的后代。只要你跟爹地回家,我都把他们叫来陪你玩儿好不好?”
嘿嘿,中南海里面的那群小太子终于有点儿用处了。
“好吧。”权衡了一下利弊,诺诺小姑娘终于点了点头。
正在许小爷高兴的时候,小姑娘却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不过,我要带着小哥哥一起去。”
“啊?”这下,许小爷愣了。
小哥哥是谁?难道是叶流云那小子?
苏浅却在一旁对自家宝贝儿竖起了大拇指,这孩子还真是有心。去哪儿都不忘带上小流云,也不枉小流云一天把她捧上了天。
不过,这么小就让小流云跟着一起去见家长,会不会太早了一点?
“不可以我就不去了!”见许愿愣神,小姑娘以为他是不乐意了。
她和小哥哥都说好了,以后去哪里都带上他。小哥哥对她那么好,她可不能忘了有好玩儿的要和他分享,要不然小哥哥该哭鼻子了。
咳,诺诺啊,你确定那不是小流云用来骗取你的同情心的小手段?那小子,可不简单啊。
“好好好,带你的小哥哥,成了吧?”那小子究竟给他们家小诺诺灌了什么迷魂汤,竟然去中南海都要求把他带上。
看来,什么时候也该找找叶树,把那小子弄走了。
“那什么时候去?”小哥哥下午要带她去他爸爸的特种大队参观,可不能错过了。
“下个周末吧。”这周家里没准备,下一周让老妈准备隆重点儿,他可是带媳妇儿和女儿回去啊。
谁有他这本事,要么就女人都不找一个,要么就老婆女儿一起带回家。哼,让中南海那一群人羡慕死他!
苏浅没说话,他们父女俩都决定好了要她来干嘛?
这边苏浅和许愿俩人虽然不算浓情蜜意,至少也和谐温馨。
那厢,梅可欣可就不那么安生了。
从皇爵拖着破碎的身子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木讷地回到自己住处,却不知道后面有跟着的狗仔早就拍下了她那狼狈不堪的样子。
回到家里,梅可欣一头倒在床上,即便已经疲惫不堪,却怎么也睡不着。
终于,她从床上坐了起来,外面的阳光灿烂和她的脸色惨白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汗水打湿了她性感的睡衣,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若隐若现。
“铃……”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出神。
梅可欣拿起电话一看,上面显示的是:苏小雨。由于了片刻,她最终还是决定接起了电话。
“喂。”声音也因为昨晚的整夜……变得沙哑破碎。
“可欣,你在哪里?”电话那头传来了苏小雨焦急的声音。
可惜,苏小雨的本人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焦急的迹象。她甚至有些诧异,为什么梅可欣会这般安然无恙地接电话。可能是心不在焉,她也没能听出梅可欣的声音嘶哑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