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生命都是神奇而美丽的,值得敬重。对于创造生命奇迹的孕妇,人们又怎能不肃然起敬呢?所有,孕妇的美,是一种神奇瑰丽,无法用言语细说的美。
许愿趴在苏浅的肚子上,心思千回百转,早就从最初的脆弱转为了刚毅的坚定。他爱她,感谢她,又怎么舍得真的和她斗气?
突然,许小爷感觉自己的脸被踢了一下。也许是肚子里的小家伙在觉得自家老爸霸占妈咪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踢了他一脚,让他走开。感觉到胎动的许小爷乐呵呵的傻笑,最近宝宝在媳妇儿肚子里胎动越来越频繁了,经常吵得自家媳妇儿半夜都睡不了觉。
“嗯,你还趴在肚子上,没感觉到宝宝都在抗议了吗?”苏浅伸出手推了推许愿那黑漆漆的脑袋,示意他快点起来。虽然他脑袋的重力没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但是孩子在肚子里动的时候肯定感觉到了压力,否则不会那么调皮。
“媳妇儿,刚刚不该对你发脾气,是小爷不好。”抬起头看着一脸柔和的苏浅,许小爷愧疚地道歉。
“我知道。你先让开,这样压着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腰疼,我给你揉揉?”自从七个月以后,苏浅就经常喊腰腿疼,许小爷心疼媳妇儿,自然经常给她做按摩。
“不是,你先让开。”说着,苏浅又用手去推他。
他生怕她太过用力而伤了自己,所以乖乖地主动撤离,退到一边。只见苏浅撩开了衣服,她试图把手往背后弯过去解开胸衣背后的盘扣,却发现这个动作过于艰难,只得放弃。然后拿眼睛瞪着许愿,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嘿嘿,媳妇儿,小爷来帮你。”原来是胸不舒服啊,难怪媳妇儿不好意思说。
许小爷解扣子的速度绝对比女人自己还要熟练,嗅了嗅自家媳妇儿那散发着淡淡的乳香味儿的胸衣,他眉头紧皱。
“媳妇儿,这东西以后不要穿了。你看又大又胀,怎么舍得把它们束缚起来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刚刚从酷刑中解放出来的胖乎乎的两团,淡定如许愿,也忍不住吞咽口水。
因为怀孕的关系,苏浅的胸部发育得愈加壮观了,原本能够一手掌握的现在应该也超出了控制番外。许愿想拿手去感受一下尺寸,却遭到了自家媳妇儿的白眼。
男人,食色性也。不论是怎样的男人,始终逃脱不了女人胸器的诱惑。
根据数学家研究,男人的双手伸开之时所形成的圆弧跟女人的胸部凸起的圆弧极相吻合。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地方就是那软绵雪白,弹性十足,这也没什么好羞人的。
如果男人对女人的最吸引人的稀罕都不感兴趣,除非他是性冷淡。许小爷自认自己在自家美丽可爱的媳妇儿身上是头十足的色狼而非柳下惠。
“阿愿,去打点水来给我清洗一下,黏糊糊的不舒服。”
“干脆让小爷先替咱们儿子尝尝是什么味儿吧,反正太多了,擦干净了等会儿它还不是会冒出来。”眼见着那暗红色的****上分泌的液体,许愿突然来了兴致。七个月过后就不能行房,加上苏浅对孩子的爱护,他自然已经很久没吃肉了。现在能喝一点儿肉汤,高兴都来不及,他怎么舍得把送上门来的机会丢掉?
“你……”苏浅正想嗔他几句,却见他已经俯下了头,唇覆上了那突起的一点。
吮吸,轻咬,带着奶香的甜蜜汁水就那么源源不断地流进了某个色性大发的男人嘴里。好像这样还不够,手也开始工作,挤压,轻轻按摩,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吞咽的呜咽。
伴随着他的动作,苏浅脸上遍布红潮。孕妇本来就是极其敏感的,现在被他这么一胡闹,她能没感觉?
当你心爱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趴在你胸前,贪婪地吮吸时,你还能不动情?除非是自个儿身体或者心理有问题!
“嗯,好香。”
朱彝尊在《沁园春》里面也有写到这等销魂之物。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把朱栏倚处,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住中央。量取刀圭,调成药囊,宁断娇儿不断郎。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这么美妙的东西,这么甘甜的味道,自然让某人一时间如身处云端。所谓食髓知味,从此以后,许小爷每天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帮自家儿子吃奶。
虽然多半苏浅都不会给他好脸色,但是好在这个对减少胸部的胀痛很有效,所以即便觉得有些难为情,她也由着他去了。
怀孕第三十二周,苏浅愈发感觉到自己身体的疲劳,晚上休息不好,行动更加不方便,食欲因胃部不适也有所下降。
今天是做第七次产检的日子,大清早的,又是初春,苏浅窝在床上不想起床。许愿自然也知道她赖床的习惯,虽然在军总医院产检,他们不用预约,也不用排队。但是去晚了总是不好的,最重要的是他怕耽搁了午饭的时间。
最近苏浅的胃口不好,食欲下降,眼看着孩子都快出生了,她偏偏不能好好吃饭,要是营养跟不上怎么办?现在苏浅每天的饮食都是他在负责,他不希望为了做产检而饿着自家媳妇儿。
怎么叫都叫不起来,许小爷坏坏地笑了。
媳妇儿,你以为耍赖装作没听见就没事儿了吗?小爷可有的是办法!
手不安分地直接掀开了被子,再把某个小女人的睡衣往上推。
许愿微笑着俯下身,火热的唇开始了每天起床的第一项工作。
眼角的余光瞥向苏浅,只见她还是紧闭着双眼,卷翘的长睫却扑闪扑闪地颤动。
嗯哼……还要装?
唇齿微微用力,轻轻一咬……
“疼……你属狗的啊?”感受到那酥麻的胀痛,苏浅再也忍不住睁开了双眸,狠狠地瞪了许愿一眼,同时用双手推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