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重生毒妾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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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不举(2)

“这又与你何干?”齐少游却显然很吃她这一套,忙抬手给她拭了泪,柔声道:“原是祖母做的主,你难道还敢忤逆长辈的话儿不成?说来说去,都是怪那韩家不通人情,不知变通,怪那背后捅我刀子的人太阴险太狠毒!再者,你自己都已是受害者,吓得大病一场差点儿丢了性命了,又何须再自责?”

她是不是真‘吓得大病一场’,只怕他齐少游比谁都清楚罢,倒是真难为他颠倒黑白,指鹿为马起来半点不脸红心虚!

周珺琬暗自冷笑,面上却已然换上一副受宠若惊,感激不尽的样子,含泪笑道:“二爷果真这样想的,果真不怪妾身吗?那妾身总算可以安心了!”一边说,一边越发殷勤的给齐少游布起菜来,喜悦得就像齐少游才答应了她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就像齐少游是她的天一般。

齐少游实在受用于这种感觉,他的大男子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连带身下某处也一下子有了感觉似的,让他深觉自己今晚上不会再无所作为。

当下也顾不得再吃菜了,只草草再喝了一碗汤,便放了筷子,要吩咐人打热水来沐浴,又挑了周珺琬的下巴低声调笑,“要不,今儿个我们来个鸳鸯戏水?”

被周珺琬红着脸躲过了,嗔道:“二爷好没正形,没见丫头们都还在呢?”顿了顿,声音渐次低了下去,头也低了下去,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实则是趁机掩去眼底的嘲讽,“其实妾身在二爷回来之前,已经沐浴过了,要不,妾身叫了锦云来服侍二爷沐浴,妾身给二爷准备糕点去?”

叫锦云来服侍自己沐浴,岂非一连三次都对着她无所作为,白让她动疑?齐少游忙道:“不必了,我自己洗就可以了,你给我准备糕点去罢,旁人做的,都不若你做的合我口味!”

周珺琬应了,待人送了热水来,又给齐少游找好更换的干净中衣后,便自准备糕点去了。

待她托着一早便做好的糕点回来时,齐少游已沐完浴,披散着头发,敞着前襟,露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肤靠在床头了。

一瞧得她进来,便招手笑道:“糕点准备好了?快拿过来我吃,如今是一日不吃你做的糕点便觉得浑身不自在,以前恍惚听人说过一句什么‘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可见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周珺琬笑道:“不过是凑巧合了爷的口味罢了。”说着将糕点放到床前的高几上,又行至桌前给他斟了一杯茶过来。

齐少游便就着茶,接连吃了几块糕点,才漱了口擦了手,看向周珺琬笑道:“夜了,早些歇了罢,明儿还要早起呢!”

“嗯,妾身吹了灯便来。”周珺琬红着脸应了,将屋里的灯都吹了,只留下靠门口的一盏小戳灯亮着,才脱了外衣,仅着中衣,躺到了床上去。

周珺琬方躺下,齐少游已伸手过来,解起她的中衣来,待解开中衣,瞧得她里面黑色牡丹的肚兜时,呼吸便渐渐乱了,就势低下头,在她脖颈上亲吻起来。

几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周珺琬才控制住了想一把推开齐少游,再将他踹到床下的冲动。就算她比谁都知道齐少游如今根本已不能人道,他这会儿就算再如何动作,到最后还是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危害,她依然满心想踹他下床!

感受到他湿湿的手掌正一寸一寸缓慢游移过自己的肌肤,周珺琬恶心得差点儿就要忍不住吐出来了。

她莫名想到了那天晚上齐少衍掐着她脖子的手,那手虽然带有茧子,显得有些粗糙,但却很暖和很干燥,不像齐少游的手,就像是随时裹着一层冷汗似的,湿哒哒的,让人觉得无比的恶心。她依稀记得以前住在她家隔壁的那位老奶奶曾说过,手掌干燥温暖的男人,是最有责任心的男人,也不知齐少衍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周珺琬胡思乱想时,齐少游已一把将她的肚兜扯去。

周珺琬猛地回过神来,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反应,便是将齐少游自她身上推下去,不然她就真的要恶心的吐出来了。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念头闪过的同时,双手已不管不顾的飞快推了出去。

然理智却在她的双手刚挨上齐少游已脱得光光的身体时,瞬间回了笼。她之前做了那么多事,等的就是这一日这一刻,她怎么能在最后关头掉链子,让自己功亏一篑呢?更不要说她之后的每一步计划,都是建立在今日必须事成基础上的了,她绝不能让自己功败垂成,她只许胜不许败!

于是本来是要推开齐少游的手掌,便屈辱的减缓了力道,改为轻轻抚摸在了他的身上,牙关也咬得比方才更紧几分。

齐少游方才还在暗暗嫌弃周珺琬的不解风情,觉得她怎么就跟根木头似的,只知道僵硬的躺在那里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做,只任他独自忙活儿呢?他来她这里可是希望重振雄风享乐子,而不是来伺候她的,便有几分生气。

不想就感觉到她的手已犹犹豫豫抚上了他的身体,这才转怒为喜起来,暗想琬儿毕竟是大家闺秀,不比锦云丫头出身,一时间放不开也是有的……不由越发来了劲儿,又一把将周珺琬的白绫亵裤给扯掉。

只可惜齐少游又忙活儿了一番,明明心头已跟火烧一样,只想即刻发泄出来,下面却还是一丝反应也无。他只得烦躁的喘息着,沮丧的自周珺琬身上翻了下去。

周珺琬等的就是这一刻,因忙强忍住恶心,作出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娇声问道:“爷,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下去了……”

齐少游满心的苦涩,比之之前周珺琬劝他不要太刻苦读书以免累坏了身子时更加的有苦难言,也比之前更加的绝望,他在锦云那里无所作为也就罢了,还可以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安慰自己,指不定换了人就行了呢?可如今换了人,却仍是一样,不更加证实了他的确不行了这一事实吗,又怎能让他不绝望?

偏周珺琬还不比锦云,可以任他打骂,很容易就能将事情给遮掩过去,只得撒谎道:“许是最近忙于读书做学问太累了,急忙之间竟然提不起兴趣来,咱们不如躺下斯斯文文的说会儿话?说来我也有好些日子不曾来瞧过你了,你心里没有怨我罢?”说着,扯过被子将自己和周珺琬都盖了起来,人也有意往外面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