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你能够把我煎熬在说啊!”煞天哈哈大笑道,那声音丝毫的没有一点的变化。
“你认为你在控制自己的声音不因为疼痛而变化,我就听不出来么?”朱雀对着煞天冷冷的道。
“那你可以尽可能的试一下啊!”煞天对着朱雀嘲讽道。
听煞天似乎是真的没有一点的事情,朱雀手一挥,一道橙色的火焰再次出现,只是这次那橙色的火焰却是多了一丝的血红,而温度也比先前的火焰的温度要冷一些。
“朱雀本命火?”青龙的脸色有些微的变化,要知道这可是接近本源的力量啊,就算是他也不敢说能够完全的接得下朱雀的这一招,即使是神人在这遇到这火焰的情况下,亦是会微微变了脸色的。
“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星辰对着日月嘟囔道。
“我也知道不对劲,但是你能不能停下来,不这样走来走去,让我眼花呢?”此时日月虽然有些焦急,依然悠闲的指出星辰会影响自己的思绪。
冷静至此的日月,也可以说是罕见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铸造了她这处惊不变的态度的?还是她的本性如此?
总之若是日月是煞天的敌人的话,煞天绝对是对日语防而又防的。而被日月指名道姓的星辰,听到日月如此说了,也不得不按捺住自己不断走动的脚步。停留在日月的身边。
嘴唇蠕了蠕,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朱雀的本命火在日月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煞天的身体内了,煞天的瞳孔在那朱雀的本命火进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极其明显的缩了缩,显得极其的痛苦,可是嘴角却是挂起一丝恬静的微笑,似乎是达成了什么目的一般,令她如此的高兴。
在煞天的瞳孔一缩的时候,日月的瞳孔也跟着一缩,一拍自己躺椅的扶手,神色慌张的叫道:“不好!”
星辰何时见到日月如此慌张的时候,但是现在问日月发生什么事了,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就只能看着日月焦急而干着急了。
日月呼喊出声之后,一道光芒也随着她的呼喊而从她的手中发出,穿出煞天的识海,到达煞天的身体。可是奇迹的是,从日月手中发出的白色的光芒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挡了回来,日月颓败的看着自己手中白色的光,嘴中喃喃道:“高于大道的规则。”
只一个高于大道的规则,就够她受的了,高于大道,那么就是不受她的控制了,所以她有点颓然,无论如何,她也不会想到煞天会这样做。这等于是赌命啊!
但是想想煞天之前做的事情,貌似若是她不这样做的话,还更加的不像话了呢,而她这样做还变得正常了,她只能扶额长叹一声。
“何必如此,何必如此。”日月虽然如此感慨,但是也只能看着煞天现在的神情了,这才叫做,真正的听天由命。
此时的煞天却是身体微微的往后仰,似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一般。头发也微微的变成了橙色,然后慢慢的变为了浅红,浅红再次慢慢的变深,最后成为了深红,而与此同时,她的肤色也是在慢慢的变化的。那颜色也是跟她的头发一样,慢慢的转变的。
这颜色变幻虽是好看,但是若是看到煞天那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的话,那么就知道这变化的过程,她承受着怎样的痛苦了。也就不会认为这是多么简单的一件事了。
若是进入了煞天的体内的话,就可以看到那些橙色的火焰几乎融入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本来按理说,这些小小的南明神火对于煞天的作用是微乎其微的,因为她的身体常年经过煞天火的锻造,对于这点小小的火焰抵抗力那绝对是惊人的。
可是现在却是被这小小的南明神火折磨成这样,实在是让人想不通的很啊!
仔细的观察的话,就可以看到,煞天的身体内部,本来应该布满真元的,可是现在那些真元却是全部都聚集在煞天的元婴周围,那两个元婴在不断的吸收着那云集而来的真元,不断的吸收,不断的压榨,没有以前吸收了之后,会再次因为呼吸而出的那种烟雾般的真元,现在是把这些真元全部都吸收进了自己的肚子,而不在吐出。
因为这些真元都被煞天的元婴吸进肚子里,而不再出来替补那些被南明神火伤害到的身体,而以前虽然煞天火在炙烤煞天的身体,可那时候,有煞天真元跟造化真元两种真元在修复着,这也就是煞天以前不会痛苦,而现在之所以会如此的痛苦的原因了。
可是在这些南明神火不断的炙烤着煞天的身体的时候,煞天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不断的颤抖,也不断的吸入这些在朱雀仙尊的有意控制下,进入到细胞内的南明神火。
南明神火不断的在煞天的体内穿梭,所到之处,都纠结成了一团,也不断的在扭转,扭曲,这期间的痛苦,不断的翻转,使得煞天的脸色也随着那些细胞的变换而在颤动。
日月见此缓缓的哀叹一声:这又是何苦来哉。而煞天似乎是听到了日月的哀叹,神识钻进九龙杯,桀骜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破则立,立则破。我修之道乃破道而存。如此,我可有得选择?
如此,我可有得选择。一句本应无奈,然则在煞天的口中却是变成了理所应当,如此,却是让人觉得倍感心酸,越是如此,背负的苦楚,便是越加严重。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日月又如何听不出,只不过是不能去管顾罢了。因为即使到了她这个程度,很多事情也是有着自己的身不由己的。
“你也不必烦恼,成则固好,不成,你们另择他主便罢。我相信你心中自是有数的。”煞天声音中带着一丝的了然。
“有数跟没数又岂是我说了算的,物竞天择,我们的命运也不过是天做主罢了。我们要想怎么做,还真轮不到我们来做主。”
“你做不了主?”煞天声音里带着一丝逾越的笑意。
“自是当然。”日月的声音里却是带着很是沉静的话语,也对自己的命运感到那一丝不可控制性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