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啦啦啦,嘭!”周围两丈之内的紫竹瞬间全倒下了。
正当夏鸥得意一笑的时候,他愣住了。那被他砍掉的紫竹,就在他这一笑之后,全部恢复了完好的状态。而且那竹竿不断的摇晃,似乎显示着这些紫竹的怒气一般。
然后只见那紫竹的青色的叶子开始变得青翠欲滴。似乎在下一瞬间,那叶子就会滴出一滴墨绿色的液体来一般。
看到这奇异的一幕,以及感觉到那青色叶子里面的灵气的时候,夏鸥的第一感觉不是遇到了这奇珍异宝的欣喜,而是惊恐。
要知道哦他刚才可是要这些竹子的命啊,而现在的这些竹子像是活了一般,而那叶子里面的灵气,他能感觉到那是神君一阶的灵气浓度。看到这密密麻麻的叶子,夏鸥艰难的咽了一下口水,这若是全部都激射而出的话,就算他是神王也会落得个重伤,才能逃掉。
所谓的好汉架不住人多,就是这个理。
而就好像是验证夏鸥想的那样,只见那些墨绿色的叶子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到了最后却是快到了肉眼难以扑捉的程度。
夏鸥见此大喝一声不好。
但是当他的一声不好刚喊出的时候,那些急速转动的叶子瞬间从极快的转动速度,瞬间凝滞不动,从极动到极静只是一眨眼的事。
而此时的夏鸥却是依旧准备瞬移,但是苦逼的发觉在这阵法中,他瞬移不了,而周围无数的叶子都从极动转化成极静了。然后只是眨眼,那些本来停止不动的竹叶,瞬间向着夏鸥激射而来。
夏鸥看到这一幕,汗毛直竖,这可不是一般的恐怖啊!
想到此处,他也不想自己会不会受伤了,毕竟跟自己受伤比起来,这受伤是没有死在这里重的,只见,他一咬牙,然后右手,狠狠的拍在周围的空间上,然后变握成爪,狠狠的在空间上一撕。
那空间瞬间缺了一道口,夏鸥缩小身子,往那缺口一挤,人瞬间消失在这些竹叶的锁定之下。
而那些没有发觉目标的竹叶,依旧狠狠的撞向那刚刚存在的空间裂口上,虽然夏鸥闪离的速度非常的快,但是还是有几片竹叶随之进入了空间。
看着那些进入空间中的竹叶,夏鸥狠狠一笑,进入这空间中,这些竹叶定然会更它们的本尊失去了联系的。而这几片竹叶可是都有着纯净的神君一阶的实力的啊!这压根就是一储存器,别看这小小的一阶的神君实力,有的时候,也是可以救到人的。
是以,夏鸥一脸奸笑的会过头,手一招,那些竹叶立马就飞到他的手中。
刚刚接到手中,夏鸥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他发觉那本来很是温顺的竹叶里面的神力,瞬间狂暴了起来。
不好。暗道一声,刚要把那竹叶给丢掉的时候,夏鸥感觉到周围空间一亮,一道刺眼的青光闪现,进入他的身体,然后另外几片树叶,瞬间爆炸。这空间乱流哪经得起这么强大的能量波动啊,只见空间震荡了下。
夏鸥就失去了直觉。
而在夏鸥失去直觉的一瞬间,那空间波动被一道白色瞬间笼罩住他,使得他不被卷走。
一道白色的光芒紧随而来,收起了夏鸥的身体。
“啧,这也太不爱惜自己的命了了。”那白光停下,鄙视的看了那夏鸥一眼,淡淡的说道。然后衣袖却是拂过那夏鸥的身体,夏鸥瞬间就消失了。
“不过这小子还真够勇敢的,就算是我也不敢去闯紫竹阵,他却是如此贸贸然的去闯了,啧啧,还真不知道说他什么好,果然是不知者无畏啊!哈哈哈,年轻真好。”那白衣人哈哈笑道。
但是若是有人听到这白衣人说的话的话,绝对会震惊到不行的,他,这个白衣男子,竟然说那夏鸥年轻,这话,让别人听了,都会觉得匪夷所思的。一个活了无数年的老怪物竟然变成了一个年轻人。这无论让谁听到了,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吧!
那白衣人摇了摇头,然后正准备带着夏鸥离开,但是忽然停住了脚步:“今天的紫竹林有些不一样了啊!”说完蹙了下眉,看向紫竹林,但是看了一会之后,又察觉不出来什么问题,再次摇摇头,叹道:“我疑心病还是太重了。”说完却是一个闪身,从来时的路闪了回去。
其实到了那人的那个境界,对于一些事情都能隐约的猜测得出了,只是因为这里是紫竹林,对于他们这个等级的人的约束力还是可见的。而且在这里的东西一直都让他感到神秘不可测。
以前他上报过上面一次,上面也派人来考察过,他亲眼看着那上面派来的使者进入其中,而后不到半个月,那使者就出来了,虽然那使者表面没有受一点伤,但是那脏乱的衣摆,那袖口处些微的破乱,以及那脸色的苍白,一切都表明,这使者在这紫竹林中吃了大亏。
而这使者吃了什么亏,那就不是他这个小人物能够揣摩得到的,但也因为这个,他从不会踏进这紫竹林深处一步,而若不是今天察觉到这个他旗下的傻瓜蛋进入了紫竹林而逼迫他使用了那等于是自残形式的招数的话,他还真不会出现。
现在就算是这紫竹林中,有任何的诡变,他都不会去理,毕竟跟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就算是这紫竹林里面有极其恐怖的重宝,他都不会去抢夺的,因为这紫竹林中隐藏的危险,实在是太恐怖了。
再者说了,就算是得到了重宝,没有命享有,那也是可惜的,还有一个就是,他不去紫竹林,就未必他得不到重宝,不是么?毕竟这世间只有黄雀才是最美好的一个物种。
“还算你小子幸运。没深入到紫竹林深处才用这招,不然若是你到了紫竹林深处的话,说不得,我就舍了你,虽然一个神王培养不易,但是只要给我个几个纪年,我还是能够培养得出数个神王的。”那白衣笑眯眯的看了手中的夏鸥轻且柔的道。
虽然那是白衣男子笑着轻柔的说着的,但是那语气却是无比的寒冷。似乎只要近的那男子的身前的话,就会立马被冻结一般。就算是昏迷中的夏鸥听到那白衣人的话的时候,也是狠狠的打了一个冷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