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言情无耻相爷的降魔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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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诗词神陵塔

皇上仅是淡淡道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叶隐愈发的不懂规矩了,他素来不在礼节上要求叶隐什么,但是现在品赏会还没有结束,就提出告退,这分明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叶隐可不管赫连昱那压抑着火焰的眼神,拉过惊鸿,两人一起在众人或羡慕或嫉妒或不满的眼神中大大方方地走向殿外。

“为夫很好奇鸿儿会作什么诗词呢。”叶隐拉过惊鸿的时候,惊鸿似无意地于他拉开距离,从后面看的确像是叶隐拉着她,然只有惊鸿和叶隐两人知道,中间的距离。叶隐苦涩啊……

“即兴而作罢了。”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萧然,快到抓不住。惊鸿想起那首词的内容,眉宇间那抹属于百里如幻的凄然便重了一分。

那是,她为百里如幻而写。

或许是感受到惊鸿不一样的情绪,叶隐邪魅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的疑惑。随即笑道,“鸿儿,不如和为夫对首诗什么样?”虽然叶隐的确想知道惊鸿在第一场的时候为何凝视着一枚针发呆,但是一想到她清冷的性子,叶隐便是无奈。

“好啊。”一路上皇宫五步一哨十步一巡逻,戒备之严。走至一处宽阔,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有陌生的力量,惊鸿顺步走去。

叶隐本来就走在惊鸿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无意中随着她走。

“为夫出,野红无处不天涯。”叶隐凝视着惊鸿清冷的侧面,脑海中想象着一幅冰天雪地里的梅花。

“绝骨生来引冻压。”惊鸿淡淡道。

叶隐一怔,随即笑若花开。貌似,他家鸿儿也很厉害呢。“清瘦偏宜和醉看……”

“孤香未厌带春发。”那股感觉越发的强烈,惊鸿下意识地对上叶隐的句子。

“几番情绪愁难换……”虽然刚开始被她吸引,的确是因为看不透她。但是几番的相处,叶隐发现,他……似乎并不只是好奇那么简单……

“一片精神冷自佳。”到底是什么?皇宫中有和她相关的东西吗?惊鸿虽是好奇,步子却依旧淡然从容,清冷的眸子不然俗尘。

“若教逐风朝玉阙……”鸿儿,你会朝玉阙吗?叶隐刚接完这一句,惊鸿却停下了。定定地站着仰望着前方。叶隐微征,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入眼的古塔高耸入云,一股股震慑人心的气息从塔身散发。

“这便是,神陵塔。”惊鸿仰望着那层层塔势直逼云霄的人间宝刹,心中那股熟悉的感觉愈发的浓烈。这便是她穿越这个时空第一次醒来所见到的塔。

“鸿儿是想入塔吗?”叶隐似笑非笑,邪魅的眸子温柔地凝视着惊鸿,看不出在想什么。

惊鸿淡淡地瞥他一眼,未置一词。这时惊鸿才注意到,前方一丈的地方建造了一根石碑,上面刻着两个赤红的大字。“禁地?”

叶隐一怔,随即点头,“是啊。这可是流光大陆第二大禁地啊。真是巧了,流光大陆一共就三处禁地,排名前两个的竟然都在大鈅,为夫真是好奇大鈅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呢。”

惊鸿不理会叶隐的玩世不恭,迈开步子便向前走去,却被叶隐拦下,惊鸿转身淡淡地看着他。叶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怏怏地松开手,邪魅的眸子里有了一丝认真。

“小心点,过来禁地的石碑,就是神陵塔的范围。那气势……就连凡人也靠近不得半分。”

惊鸿皱眉。他这是变相地承认他不是人类吗?

“谢谢。”惊鸿淡淡一笑,迈着从容的步子向前走去。

神陵塔虽是大鈅禁地,然而由于神陵塔的周围似乎存在着一股巨大的抗拒力量,遂,千百年来并未有重兵把守。

叶隐远远地站在宽敞的大理石上,邪魅的眸子里是少有的严峻,他一瞬不瞬见凝视着那个步履从容的女子。身体周围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魔气,若是神陵塔突然对于惊鸿的侵入而“大发脾气”,他随时准备着冲进去……

可惜,一直到惊鸿伸出手抚摸着神陵塔的塔身,神陵塔依旧是没有动静。天啊!怎么一个表现的机会都不给他?

惊鸿细细地摸索着那充满古老力量的塔身,清冷的眸子里倒映着神陵塔上的纹路。她并没有感觉到叶隐说过的抗拒力量,反而又一种舒心的感觉。

穿越醒来,她并未仔细地感受神陵塔的气息,然而现在……那双清冷了一十八年的眸子里闪烁为未知的光芒。

忽然摸索到一个类似螺旋的东西,惊鸿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进去。那一瞬间,惊鸿忽然想到了那一次也是这样被什么东西吸纳过去。不同的是,上次是从塔内被推出去,这次是从塔外被吸进去。

“鸿儿!”眼看神陵塔不排斥惊鸿的靠近,叶隐的心已经慢慢的放松下来。岂料突然间惊鸿竟然被吸了进去……

叶隐大惊,魔气骤然迸发!瞬间冲进禁地的范围……

砰地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叶隐身上骇人的魔气和神陵塔的巨大压势在空中兹兹作响。铺天盖地的压力向叶隐袭去,几乎是顷刻间,叶隐便被狠狠地甩出禁地的范围。

噗——

一口鲜红的血液喷出,叶隐望着神陵塔的眸子越发地凝重,神陵塔竟比他想象中还要强骇!

鸿儿……

下午约黄昏时分,皇宫内彩灯高挂,琴瑟悠扬,杯影交措。白日里参赛的佳丽们香脂凝粉,翠灵声莺,纷纷聚在一起谈诗论画。

不知是哪家小姐先起的头儿,她们的话题一转尽数落在了那位蒙面女子身上。

“听说,这次的刺绣比赛原是大钥第一绣娘借此机会选徒。柳家千金柳舒云刺绣堪称一绝,可奇怪的是那绣娘不甚在意,愣是盯着那女子的白帛发呆。这可叫人摸不着头脑了。”

“莫不是那布帛上有什么?哼呵呵。”接话的小姐得体的笑容里藏着几分冷讽。周围小姐们一听皆掩面轻笑。

“我看那女子也就是滥竽充数。作诗岂是那般简单的事?宫里的评审结果已经出来了,哪有什么纳溪惊鸿的名次?我看她是有几分自知之明,晚上的宴会才不敢来!你们说,明天会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