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地啊!你怎么能将天地之糟粕,日月之晦气全降临此地,让此间的女子都生成这般模样?
而且,这柳家不是天下武功第一庄吗,为什么一代又一代庄主非要前仆后继地娶这种容貌的丑女呢?是为了做善事吗?这种牺牲为免太大了吧?不过怪不得同时有这么多柳家姑奶奶们在室,长成这样不是嫁不掉,就算骗嫁了也会被休吧!
柳轻尘突然芳心更乱,比跟一群男人洗澡澡还要怕。重点是和男人共浴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这群比男人还要有力,还要丑陋的柳家姑奶奶们?和她们共浴,她真得不敢猜测会出现什么事!
柳家老太太兴致勃勃地道:“快脱啊,宝宝!”
柳轻尘幽怨地想:柳家老太太你照照镜子,看看你的表情吧,那,叫做馋诞欲滴吧!
“要我帮忙吧,小姐。”
柳轻尘回头看了看小丫丫边流口水边笑嘻嘻地样子,坚决地摇摇头。
“快脱,快脱……”柳家姑奶奶们起哄,一张张脸笑得邪恶无比。
柳轻尘边摇头边退,只觉得屁股上一股大力袭击,身子一轻,就掉到池子里去了。
她挣扎着从水中抬起头,站直了身子,仰面朝天,大叫一声:“啊!”
周围一群丑妇都面目狰狞地笑着围了上来……
恶梦啊……
偶滴个神啊!偶滴个受苦受罪滴命啊!
以柳宝宝的自居的日子里柳轻尘虽然有点担心,但还是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自由啊!她闭上眼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真幸福。在这里没什么规矩,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没多少人侍候,但小丫丫的武功很高,如背后灵、召唤兽一样随传随到,且什么事都能干。吃的、用的、玩的、乐的,只要她想,只要大家能做到,变着方法也要满足她。十几天过去,自认为沉浸在离开爱人的悲伤中的柳轻尘胖了一小圈。皮肤更为水灵白嫩了,人也更亮丽清新了。
就是柳家大大小小几十号人,暂还看不习惯。柳轻尘认识她们十几天了,冷不丁遇到一个还是会吓一跳,脑子里总是不断回放主席大人的那句词——百年魔怪舞翩跹!
我的眼睛好可怜哦,没有美色的滋养,这几天都一直疼得不行。
嗯,要是能长长久久地住在这里,还能三不五时和襄安王偷偷情,那多好,那种小日子过得神仙也不换啊!不过怎么才能和襄安王偷情,这可是个大难题?
在这个很多人都会高来高去的时代,武艺和现代的英语一样是必修课,而且一定要过四六级。谁强谁有力谁说话算话。柳轻尘的第一目标锁定小丫丫。
小丫丫是个痛快人,在府里没多少事,就是跟着柳轻尘,传达柳轻尘的旨意,满足柳轻尘的需要。她当然一口答应下来。
先让柳轻尘选兵器。当下带她到演武大厅,柳轻尘一下子晕了,有上百种兵器供选。不过柳轻尘试了试,没一样拿得动。
不用兵器了,学拳脚吧!
看着粗糙的沙袋,木板、大青石、钉板、刀剑山……柳轻尘胆怯地摇摇手,让小丫丫先来表演。
果然如电视上常见的杂技表演一样,小丫丫没什么新花样,柳轻尘只觉得厌烦,摆了摆手,要小丫丫用头把大青石撞碎,柳轻尘以前在吧里看杂技时就经常会有让对方提高难度的可耻想法。现在也不过是老毛病犯了,随口说着好玩罢了。
小丫丫也没起势,突然跳起,在空中翻转180度,头朝下直冲向大青石。
柳轻尘吓了一跳,古代没那么多假货,那可是近半米厚的石板!
果然,一声天崩地裂之声,外加一声惨叫,小丫丫软软倒在青石上,一动不动了。
柳轻尘赶紧上前,扶起小丫丫,自悔:这算什么,为天下男子除害吗?见她一头脑的血,更悔:小丫丫本来就不好看,这一下再把她撞呆了,真嫁不掉了。
所幸血流得不多,包起得很大,小丫丫的头,还真是不一般地硬。
功击性武艺不学了,学点轻功吧!
当小丫丫拿出家传的重鞋沙腿后,柳轻尘又望而却步了。那东西一天24时随侍在侧,皮也磨掉了。
然后就是内功,柳轻尘描了一眼内功手册,吐血——和东方不败的花宝典类似,要练成了,大约也就不象女人了。
对了,庄里的女人长成这样,是不是都是练这个功练得?柳轻尘惊异地看着小丫丫,问:“练此神功,必自毁容貌!这是真得吗?”
小丫丫点点头,悲壮地道:“想当年,我也是风华绝代——一佳人啊!”
柳轻尘转过头,不敢看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脑子里乱七八糟,怎么也想不起这张七歪八扭血污的脸会风华绝代成什么样子。这个内功,她看,还是不要学为好。这样算来,她只有求救于毒药一途了。
不过毒药并不是小丫丫的绝技,小丫丫手一挥,天上一只自由自在的灰鸽直掉了下来,落入她手中,这一招还真帅!她在已破头上抹了点血,沾在鸟脚上,又放它飞走了。
果然一会儿,前方浓尘四起,如快马奔来的正是柳家四姑奶奶。
柳家四姑奶奶长得当然和小丫丫差不多的漂亮,衣服象童话里的老巫婆,宽大而且放了很多东西。听到小丫丫的转述后,她迅速从身上往外掏小瓶子,一、二、三、四、五……整整放了上百只。
柳家妇人做事干脆利落,脾气直率爽朗,柳家四姑奶奶也不例外,立刻开始介绍那些个药名,类别、应用、禁忌、相成相克……
柳轻尘本来记性还算不错,这下也不够用,而且柳家四姑奶奶还有个特点,那就是她说过的话,不喜欢重复。非得柳轻尘三请四请,才不情愿地再说一次。
柳轻尘看着柳家四姑奶奶变魔术一样将瓶子拿过来拿过去,然后头头是道地讲解着,奇怪地问:“这瓶子没有标签,长得又差不多,你又没有打开看一看,怎么就认识得清清楚楚。”
柳家四姑奶奶想了一会儿道:“我只是告诉你,我知道有多少种药,药性如何而已,我指着这个瓶子说得未必是这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