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原本没有任何希望的心底突然有了一些希望,或许他真的可以让我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许我可以离开这里。
我有些愣愣的看向那些被我毫无分类,都被我种在一起的花。
慢慢的俯下身子,开始一颗一棵的拔起来。这些名贵的花草本不属于这里,也不应该陪着我在这里耗日子,那他们不属于这里就不应该在这里陪着我受折磨。
就如我般,我在现代即使再不济,没有亲人,没有家人但是我有馨,我还有我的工作,还有那些同事,可是我在这里却什么也没有,甚至连自由也被剥夺了。我就如这些被我强制种在一起的花,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生命。既然如此还不如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好。
我疯狂的一颗拔着自己种下了已经一年多的花草。一棵也不放过。
每天对着那堵已经画满了大半面墙的正字,一天天在虚度着,墙上的正字越来越多,心底的绝望越来越深。
接下来的日子,我只能每天盼着那个叫帷洛的男子赶快出现,我把自己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我的自由,我的希望,我的人生——
可是那个男子自从那天出现后,就如消失了般,没有了一丁点的消息。
原本有着希望的日子开始慢慢的绝望,大概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可笑的痴想,那个男人只是偶然闯进这里的陌生人,只是一个闯入者。我却把自己的命运赌在他的身上,真是可笑。
“姑娘,王让我请你过去,说让您见一位故人!”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身后那个我一直认为是哑巴的奴才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恭敬的说着。
她嘴上虽然称我为姑娘,但是口气却非常的恭敬,这样的语气让我实在有点受宠若惊。
“故人?银残还是无痕?”我淡淡的问着,口气很不屑,不管是无痕还是银残,他们都负我太深了。如果不是银残我不会变成今天的这样,如果不是无痕,我今天也不会在这个冷宫般的茅屋里。所以他们两个人不管是谁,我都不想见。
“你回去和银残说,我在这里很快活,不想见什么故人!”我对着那个丫鬟没好气的说着。就连王都没有称,直接叫着他的名字,大概她也被我吓着了,呆呆的看着了我一会儿。
我不再去理会她,自顾自的在凳子上坐下了。
可是没想到那个和我从来没说过的愣木头,居然突然把我抬了起来,就像抬只猪般被抬着,不顾我的挣扎。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力气比男人还大,抬着我居然不费一点的力,不管我怎么挣扎,丝毫没有作用。
“王说,如果姑娘不想见故人,那就让奴才做主了,抬也要把您抬去。所以请姑娘安静点,不然您受伤了,奴才承受不起!”她紧绷着脸说着,语调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