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回忆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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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张继波

说到我所有的朋友,要说谁是最努力,读书最好的,那张继波当仁不让位列第一!他姓张名继波,f县人士。其实他有外号的,叫蟑螂。这个外号是老矮给起的。那个时候,老矮信誓旦旦的对我们说:“在古代,如果你姓刘,别人就会叫你刘郎;你姓李,别人就叫你李郎;而张继波你,姓张,所以大家都会叫你“蟑螂”(张郎)。”结果,老矮被狠狠地挨了一顿打。虽然我觉得这个外号很特别,很好笑,但是看到老矮挨打,我也就不敢那样说他,我也怕挨打(虽然我没挨打过)。身高一米九多,一个十足的大个子,但长得很消瘦。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为了读书而耗费太多精力,但长得比我好点。这是我的悲哀,我感觉和谁相比都是瘦。很多美眉都认为高个子加上一健壮的身体,就是她们心中白马王子的基本。所以小桂不止一次的要我将他介绍给他,但真的我要去介绍时,她又害羞的说不要我介绍,说什么这样会让他误会她是那样的人。我问是哪样的人,她就揍了我一顿,而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是那样的人。我暂且不管他们后面关系会怎样,最重要的是他有人喜欢,而我没有。我的心里是很妒忌的,但有什么用呢?他第一次高考,考出来是二本。对于当时的连二本缺额都没考上的我来说,是很不错的。但是对于高傲的他来说,这样的成绩真的算不上什么。所以,当我听他说要补习,问我去哪所学校补习,我是很妒忌的。但毕竟是好兄弟嘛,在我的努力邀请下,他以及老矮都和我在x中补习。

他来到x中后,学校对他很照顾,说实话,我真的很妒忌的。他分在了比我班还高一等级的奥赛班,那可是我想进的班啊,可惜,我没关系,成绩上也进不了。遥想着高二我们相识的时候,我们的差距不过就几分。考试都是我们几个来争夺班上前几名。可惜,渐渐地,我似乎变的很弱,高考后,我们总分差距就拉大到四十分。所以,在高考打击后,又听到他也来补习的时候,我在心里就决定下次高考我一定要考的比他好。但是这样的愿望在我的内心里停格了一个月后,也就破裂了。他的实力实在是太强了,就凭我那吊儿郎当的态度读书,我想我追上他,估计在一千年以后。

他其实不喜欢开玩笑的,但是在我和老矮的面前,还是会开些玩笑,而且开玩笑常常开的让我们都大吃一惊。或许是他的脸,天生就不是一个开玩笑的料吧。对他说,时间就是宝贵的,所以抓紧每一分钟读书已经成为了他的一个习惯。他和我都有同样的语文老师——老马。我是很喜欢老马的,因为他会在上课的时候和我们开玩笑。并且还会正中我心的讲解作文和练字。说实话,我的字真的写的不怎样,所以我当然寄希望于老马对我的教导。而这一切我喜欢的,在张继波的眼里,那些纯粹是浪费他的时间。这不是我瞎编的,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所以,你都不敢想象还会有这么认真的人。

我和他算是邻居,也就是说,我班的隔壁就是他班。老朱不止一次的拿我和他班相比较,但是呢,我们班的同学都觉得不现实。很早前我或许会在心里嘀咕我班的同学没骨气。但随着我和张继波的差距,我想我去和他相对比,那等于是蚂蚁撂大象——找死。或许我夸大了点,但是我真正心底所想的几乎和这差不多了。我们俩,每一天都会一起去吃放。所以,在我们去食堂的途中,我就会选择性的从他那里打听关于他班的最新动态。知道这些动态后呢,我就会有一定的动力去读书了。比如说问问他最近物理课上到哪了,顺便打听下他的物理老师和老朱之间谁教书更加厉害。说到打听,我打听最多的是他的班主任何优。并不是我对他的班主任有什么大的关注,最主要的是他喜欢在我的面前津津乐道。说实话,我感觉他的班主任还是一个蛮幽默的人。我还记得他这样来说他的教师职业——被党给欺骗了!当我第一次听到他告诉我这句话的时候呢,我真的笑到快流眼泪了。因此,我了解到他的班主任是一个很会说实话和笑话的人。而张继波呢,也是对他的班主任表示尊敬和理解。看到他这么护着他的班主任,我也就尽量避开和他争论他的班主任和老朱谁更加好点。他是一个不怎么喜欢争论的人,而我呢,恰恰相反。所以每一次争论,大多是我获得胜利。而有少部分,是我真的没有半点道理或者是我说到他的班主任了。我很多时候,我都会这样评价他:“你真是护主心切啊!”他看了看我,感觉我说的话在哪里有些不对劲,想了很久才明白,等明白的时,我已经离开了他所能攻击的范围。想到这,不得不夸夸我,真是太聪明了!

我前面已经说过了,我们的母校将其利益为先,将我们这些失落的灵魂当成球一样耍。说实话,发生在任何人身上谁都会很生气,所以张继波也不会例外。而我可以毫不委婉的说,他可是一个有点“愤世嫉俗”的人。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不能转户口的,那些有一定关系的人,就可以转过来。而在张继波的班上,就有三位已经转过来了。当时,张继波真的很气愤,而我听完也是相当的气愤。但是我想不到的是,我们在去食堂的路上,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和我说话,而是在嘴里不停地念道者。我能够理解他,因为他并不是完全信任他的班主任,所以他并不能完全放心他没转过户口后,他的班主任会怎样去对他。对于一位处处为学习所想的人来说,一次这样的失误或许会断送他的未来。所以他不停地怨恨这个世界的黑暗。许许多多的同学都在怨恨自己没有什么好的关系,但这一切,都是出自于对母校所作所为的。我不像张波那样的程度的气愤,但我也没有他那样的宽容。在他了解到他的班主任对他的关注度并没有因为他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而减少的时候,他会在我发出一阵牢骚是对我一定的劝导。而我则会嘲笑他以前。他傻呵呵的摸着脑袋说:“呵呵,以前,我有吗?”我是点头说:“我是一百个肯定!”他就不好意思的说:“一时的气愤,呵呵,一时的气愤,不懂事!”我真的很无语,如果他没有被他的班主任授予同样的地位,我看他现在肯定还不懂事!

张继波除了读书很厉害外,他的另外一个特点就是前面我说的,他长得很高。一米九的个头,虽然相对于nba来说不是很高,但是在我们这样的学校,还是算是很高的了。但是他个高呢,却不会怎么打篮球,这是我很郁闷的事情。我和他打过篮球比赛,我对于他的投篮我真的是比较伤心。我曾经和他说了很多次,叫他怎样去投好姿势,但是他却是一直都改不了。大家看到他投篮的姿势,就知道他头的球是进不了的,进了,说实话,都是运气!但不得不说他抢篮板的能力是很强的,这一点我是没话可去挑剔的。也许很多人会说是由于他的身高的原因吧。还有一点就是他的盖帽的能力。追身盖帽,那可是高难度且是很有观赏价值的。而我在和张继波打半场的比赛的时候呢,我们就可以欣赏到这样的画面。当然,我喜欢看的是他将球直接排出场,那一股气势,就像是小皇帝勒布朗詹姆斯的盖帽一样,力道和霸气十足。我因为一个个子比较矮,身体比较瘦弱,所以我当然希望在每一次打比赛的时候呢,我能够和他是在一组的,这样我就可以安心的冲入内线而不怕被帽了。说实话,我被他帽的次数可是真的多。但,并不是我不和他在一组,我就没有策略对付。不管怎么说,我还有一首傲人的中投,尽管现在没有什么可傲人的了,不过在那个时候,我的中投真的算是对付他的一个比较好的策略了。

从我做完酒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再也没有和他通信过。一方面,我们或许都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吧,但这并不代表我们的关系就那样了,只不过两个大男人,聊来聊去也就不过那几句话,你心里徒增想法,反而会觉得很尴尬。另外一方面呢,他实在是太努力读书了,什么都不去做,一心只为了读书。而到现在,他还没有一个扣扣。这倒是让我吃了一惊。要知道,现在没有扣扣号,做为一个大学生来说真的很稀有的。所以,平时,我们也就没有聊过什么。

现在回想起和他一起走过的那一段路,那一段种着松树的小道,我们在一起谈笑,一起讨论者那些问题,一起说着骑士战绩,那样的日子,真的很让人怀念。而今,我们都因为生活的压迫而不得不选择自己的道路,但我相信,在我们的心中,都还明白,在一方,还有一位兄弟在翘首盼望着。盼望着他的音讯和到来。

真的很久不见,真的很想念你!等过年的时候,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保重身体,兄弟!北国的冬天很不错,南国的冬天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