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活着需要点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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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自我的寻找(3)

人抗议:“这么好的生活只有二十年?”

神没说话。

人对神说:“这样吧。牛还了三十年给你,猴子还了十年,狗也还了十年,这些都给我好了,那我就能活到七十岁。”

神答应了。

所以,我们的头二十年,只需吃饭、睡觉和玩耍。

之后的三十年,我们整天工作养家。

接着的十年,我们退休了,得表演杂耍来娱乐自己的孙儿。

最后的十年,我们整天留在家里,坐在门口旁边“吠”客人……

芥川龙之介有一篇著名的小说《河童》,说的是河童这个种族的婴儿将要出生时,它的父母将询问它是否愿意降生人间,如果回答不愿意,它的生命将自动消失。对于你,生命将是怎样的呢?分分秒秒都是煎熬?还是感觉时间不够用?或者稀里糊涂?或者认认真真?或者只为自己?或者为了所有人?

在汹涌而来的无限时空之中,人类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在把目光转向那玄妙不可知而又必然不可免的命运时,人类在面对物质世界时所拥有的雄心勃勃和不可一世,是否还能剩下些什么?谁又能给以肯定的回答?也许,答案就在这幕先导的戏剧里,就在上天毫无商量地给予的日常生命里。

中国哲学中,人生有三重境界,这三重境界可以形象地比喻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各种滋味,值得百般体会。

生命的形状、色彩只在于我们的选取,多一分幸福,少一分痛悔,才是智者的生活哲学。

10 我们只是在路上

我们不是这个尘世的永久房客,而是过路的旅客。

——林语堂

意大利哲学家托马斯·阿奎那认为,人生只不过是一次放逐,我们生活的世界并非自己的家园,我们只是作为他者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人之所以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基督再次降临的新天地而准备。因此人来此世间,只是在路上而已。

林语堂也说过:“我们不是这个尘世的永久房客,而是过路的旅客。”因此我们对于人生应当抱着比较轻快洒脱的态度。既然人生而必死,什么也带不走,那么对于世间的一切就不必太过贪恋。不要活得太累,不要有太多牵挂,能够轻松快乐平安一生就好,这是一种比较明智的有节制的快乐主义。

从前有个流浪汉,在一个烈日炎炎的中午行走着。他的目标只是想找一个可以让他过夜的地方。可是他身上带着很多的东西,背着一扇破石磨盘,左手举着一个烂西瓜,右手拽着一条破石链。负重的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并流下很多的汗,非常累。负重、炎热、汗水和劳累使得他沮丧极了。

在路上艰难前行的流浪汉遇到了一位在路边休息的农妇。农妇奇怪地问流浪汉说:“你是靠乞讨为生,即不种庄稼也不磨粮食,要那石磨有什么用呀?还是把这个石磨盘丢了吧,这样你赶路也可以快一点,自己也可以轻松些呀。”

于是流浪汉做出了一个决定,把石磨丢掉了,继续往前走。再次上路后他感觉轻松了很多,心情比刚才好多了。可是走着走着他又感觉特别累。这时他遇到了一个小孩。小孩说:“你为什么举着一个烂西瓜呀?西瓜烂了是不能吃的。”

流浪汉听了小朋友的话,一想是呀,这个西瓜现在已经不能再吃了,我为什么还要举着它呢?于是他把这个烂西瓜也丢掉了。就在此时他看了看手里拽着的破石链,觉得也是一种多余无用的负担,最后他决定把身上所有这些自己不需要的东西全部丢掉。

第三次上路的时候,流浪汉感觉到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虽然太阳还是那么炎热,可是此时的流浪汉心情非常好,因为之前东西太重了,他一直都是低着头往前走,现在他没有东西压着了,他抬起了头边走边愉悦地欣赏着路边的风景。

苏格拉底说:“这世界上有多少东西是我并不需要的!”需要的越少,旅途也越轻松愉快。我们常常对世间心存了太多的欲求,仿佛那个流浪汉,牵缠挂碍,才把这一过客的旅途搞得太累。

时间总是横向伸长,生命却要达到纵向的高度。舍弃那些舍不得放下的蝇头微利,放弃那些毫无必要的蜗角虚名吧,让行走的过程变得轻松。

作为天地之间的旅行者,人从何处来,将往何处去,成为全部问题的核心所在,久久困扰着着人类的心灵。托马斯把生命的中心放在了未来的世界,因为这个世界的旅行结束后,还有另外一个世界。人在此世界做个“善”的旅客,未来的人生去向才会幸福快乐。

11 站在生命之上体验生命

要真正体验生命,你必须站在生命之上。

——【德】尼采

孔子曾经有感而发地说:“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未如之何也已矣!”意思是说,一个不说“怎么办?怎么办”的人,我真不知道他该怎么办了。进一步说也就是对任何事情都不思索,不懂得提出疑问,只是糊里糊涂地过,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这样的人生连圣人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人活着到底是为什么?”“人生的价值何在?”……这些都是关于人生意义的思考。人活着,不是浑浑噩噩地吃饭和睡觉,而是要发掘出生命的意义。《士兵突击》里的小兵许三多说:“人活着要做有意义的事儿。”问他人生有意义的事是什么,他说有意义就是好好活。这话看似简单,却蕴涵着极为饱满的人生真谛。生命本身没有意义,它需要你去寻找,进而赋予其意义。

在一所很有名的大学里,著名作家毕淑敏正在演讲。从她演讲一开始就不断地有纸条递上来。有一张纸条上的问题是:“人生有什么意义?请你务必说实话,因为我们已经听过太多言不由衷的假话了。”她当众把这个问题念出来了,念完以后台下响起了掌声。

毕淑敏说:“你们今天提出这个问题很好,我会讲真话。我在西藏阿里的雪山之上,面对着浩瀚的苍穹和壁立的冰川,如同一个茹毛饮血的原始人,反复地思索过这个问题。我相信,一个人在他年轻的时候,是会无数次地叩问自己——我的一生,到底要追索怎样的意义?我想了无数个晚上和白天,终于得到了一个答案。今天,在这里,我将非常负责地对你们说,我思索的结果是,人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这句话说完,全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但是,紧接着就响起了暴风雨般的掌声。这可能是毕淑敏在演讲中获得的最热烈的掌声。在以前,她从来不相信有什么“暴风雨般的掌声”这种话,觉得那只是一个拙劣的比喻。但这一次,她相信了。她用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但掌声还是绵延了很长时间。

毕淑敏接着又说:“大家先不要忙着给我鼓掌,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说人生是没有意义的,这不错,但是,我们每一个人要为自己确立一个意义!是的,关于人生意义的讨论,充斥在我们的周围。很多说法,由于熟悉和重复,已让我们从熟视无睹滑到了厌烦,可是这不是问题的真谛。真谛是,别人强加给你的意义,无论它多么正确,如果它不曾进入你的心理结构,它就永远是身外之物。比如,我们从小就被家长灌输过人生意义的答案。在此后漫长的岁月里,老师和各种类型的教育,也都不断地向我们批发人生意义的补充版。但是有多少人把这种外在的框架,当成了自己内在的标杆,并为之下定了奋斗终生的决心?”

那一天讲演结束之后,所有听演讲的同学都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他们觉得最大的收获是听到一个活生生的中年人亲口说,人生是没有意义的,你要为之确立一个意义。

孔子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这句话告诫我们立身处世应当深谋远虑,及早为自己的人生树立一个明确的意义和目标,否则我们的一生就会浑浑噩噩,毫无乐趣可言。人的一生可能燃烧也可能腐朽,但愿每一次回忆时,我们的内心中都不感到愧疚。

12 我愿意开心地再活一次

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痛苦的难以承受的怜悯之心主宰着我的生活。

——【英】罗素

英国哲学家罗素出生于英国一个贵族家庭,他两三岁时父母和姐姐相继去世。祖父祖母自愿承担了抚养他的责任。罗素的祖母具有自由主义政治观点,常教导罗素要反思自己的思想和行为。祖母是一个虔诚的清教徒,严格简朴的家教使得罗素备受压抑。他自己也承认,从五岁起他就感到生活的无聊而常常独步于园中,有时还因厌倦而有自杀的念头。

然而罗素不仅没有自杀,而且成为著名的哲学家、数学家、逻辑学家。是什么支撑罗素超越自己,走向如此有意义的人生呢?或许我们在他的著名的《我为何而生》中,能找到答案:

三种简单却极其强烈的情感主宰着我的生活:对爱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痛苦的难以承受的怜悯之心。这三种情感,像一阵阵飓风一样,任意地将我吹的飘来荡去,越过痛苦的海洋,抵达绝望的彼岸。

我寻找爱,首先,因为它令人心醉神迷,这种沉醉是如此美妙,以至于我愿意用余生来换取那几个小时的快乐。我寻找爱,其次是因为它会减轻孤独,置身于那种可怕的孤独中,颤抖的灵魂在世界的边缘,看到冰冷的、死寂的、无底深渊。我寻找爱,还因为在爱水乳交融时,在一个神秘的缩影中,我见到了先贤和诗人们所想象的、预览的天堂。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尽管对于凡人来说,这好像是一种奢望。但这是我最终找到的。

我曾以同样的热情来追求知识。我希望能理解人类的心灵,希望能知道为什么星星会发光。我也曾经努力理解毕达哥拉斯学派的理论,他们认为数字主载着万物的此消彼长。我了解了一点知识,但是不多。

爱和知识,可以最大可能地将人带入天堂。可是,怜悯总是将我带回地面。人们因痛苦而发出的哭声在我心中久久回响,那些饥荒中的孩子们,被压迫者摧残的受害者们,被子女视为可憎负担的、无助的老人们,以及那无处不在的孤单、贫穷和无助都在讽刺着人类所本应该有的生活。我渴望能够消除人世间的邪恶,可是力不从心,我自己也同样遭受着它们的折磨。

这就是我的生活。我觉得活一场是值得的。如果给我机会的话,我愿意开心地,再活一次。

13 从人生大梦中醒来

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

——庄子

人生的这场大梦,不知道能有几个人真的清醒。有的人可能一辈子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走完了;有的人等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生命之车已经快驶到终点。

《庄子·内篇·齐物论》中有这样一段话:梦到喝酒,不一定是高兴的事,白天可能触霉头;梦到痛苦的事,白天可能有人请你去打猎。人在做梦时绝对不知道自己在做梦,醒来才知在做梦。但是“愚者”常自以为是,窃喜自己的清醒,其实像牧童所放牧的牛一样,被人牵了鼻子走。

人活着的时候,往往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所以才执著于梦中的悲喜,殊不知,这悲喜就像梦本身一样虚幻,而且可能与真实的情况完全相反。

相传,唐代有个姓淳于名棼的人,嗜酒任性,不拘小节。一天适逢生日,他在门前大槐树下摆宴和朋友饮酒作乐,喝得烂醉,被友人扶到廊下小睡,迷迷糊糊仿佛有两个紫衣使者请他上车,马车朝大槐树下一个树洞驰去。但见洞中晴天丽日,别有洞天。车行数十里,行人络绎不绝,景色繁华,前方朱门悬着金匾,上书“大槐安国”,有丞相出门相迎,告称国君愿将公主许配,招他为驸马。淳于棼十分惶恐,不觉已成婚礼,与金枝公主结亲,并被委任“南柯郡太守”。淳于棼到任后勤政爱民,把南柯郡治理得井井有条,前后二十年,上获君王器重,下得百姓拥戴。这时他已有五子二女,官位显赫,家庭美满,万分得意。

不料檀萝国突然入侵,淳于棼率兵拒敌,屡战屡败,公主又不幸病故。淳于棼连遭不测,失去国君宠信,后来他辞去太守职务,扶柩回京,心中悒悒寡欢。后来,君王准他回故里探亲,仍由两名紫衣使者送行。车出洞穴,家乡山川依旧。淳于棼返回家中,只见自己身子睡在廊下,不由吓了一跳,惊醒过来,眼前仆人正在打扫院子,两位友人在一旁洗脚,落日余晖还留在墙上,而梦中经历好像已经整整过了一辈子。淳于棼把梦境告诉众人,大家感到十分惊奇,一齐寻到大槐树下,果然掘出一个很大的蚂蚁洞,旁有孔道通向南枝,另有小蚁穴一个。梦中“南柯郡”、“槐安国”,其实原来如此!

“南柯一梦”的故事虽为大家所熟知,但真正参透梦境、参透人生之人又能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