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暖暖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初晨的阳光正透过窗子洒在床上。
伸了个懒腰,却发现腰部有桎梏。垂眸看,是个玉白晶莹的手。
昨夜的场景回到脑中,脸上发热,转过脑袋对上楚月天那双含着笑意与揶揄的眼睛。
他正挑着胸前的一缕墨发,嘴角似是勾着一簇新生的桃花,轻轻启唇:“袅袅,你要对我负责哦。”
本已羞得将脸埋到枕里的我隐隐约约的听到,黑线数条坐起身。食指点着他的胸膛:“我告你,亏本生意我可不干,你别想赖上我!”
说罢瞅了瞅床上的点点红色,头痛的抚着脑袋。
当初进宫时正逢上先皇病逝,便以身体不适和为先皇守孝而在婚夜将宣潜挡在门外。
只是这守孝最多守三个月,如今已是半月过去了。钱是一点没捞着,头痛的抚额,我可不想真的在这做皇后。
楚月天见我低吟,坐过身将我抱于膝上,轻轻按摩着太阳穴:“袅袅,怎么了。”
“月天,你说,出宫难么。”我轻声问。
额间的指腹一顿,身后便传出声音:“不难。”
“那。”我回眸看他:“如果是皇后出宫呢。”
对上楚月天晦暗的双眼,我问的认真。
他面色严肃,正待我以为无望时,忽尔笑了开:“若是袅袅嫁给我,那咱们就出宫去。”
“可是,能不能再等等,我还没捞到值钱的呢。”哀婉的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楚月天皱眉看我:“袅袅,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银子,养家啊!”我条件反射的说出来:“等我攒够了傍身的银钱,我就去买块地,买间房,把钱存起来省着花。”
边说边乐的挥手:“我可以养些猫猫狗狗的……”
“停,养家是男人的事,你操什么心。”楚月天抚额看我,满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