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似上了些羞涩,邵梓暄起了下身,与我们道:“好了,你们昨晚肉麻到现在,能不能……照顾一下我的心情。”
邵梓暄瞥了下眼,嬴政却接话道:“别的事朕都可以让你,就是凌儿不可以让与你。”
“你怎么还用那称呼?”
俊眉挑了下,不知是不是邵梓暄心里头隐隐的醋意,他俩适才还热和的样子,一下又开始有些了火药味。我急忙道:“政还没习惯,你就将究下吧。”
“我,我一早还有会。对了,洛凌,你真的不准备做培训师了么?”
自从好了后,我突然之间不想做培训师了,只是究竟想做什么,一时之间还未想好。毕竟离开培训公司有段时间,难以交待,况且我经历了那么多,觉着心已填的满满,只想做些简单的事。
嬴政并不知道我不想做,略浮过疑惑后,又再轻声道:“不喜欢就不要干了,再说,我也不想你总在外面辛苦。”
“咳……”
被肉麻击到的邵梓暄轻咳了一声,插上一句:“你们继续,我去公司开会。”
“好啊,拜拜。”
“不送。”
“你……”
嬴政在话的末尾非要来句“不送”,惹得邵梓暄气得难以回他,急着离了客厅出门去。嬴政见邵梓暄这般离去,便低声暗笑起来。
“你还笑。”
“我总觉着他和姬丹间有着莫名的联系,只是他不需背负那么多的责任。”
“既然这样,那和你笑他有什么关系?”
“我何时笑他?”
嬴政偏不承认,反倒与我说自己未笑,但唇旁分明留着淡淡的笑痕。见他如此,我亦不再和他辩驳,至少他心里也没有恶意。
上午的时候,我去了公司递辞职报告,Stephen挽留起我来,看到他“声泪俱下”的夸张演绎,我答应他再干段日子,等他招到人后再走。嬴政在我公司的楼下等我,经历了太多的事后,我们一刻都不愿对方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傍晚的时候,邵梓暄回了家,顺便捎了一只鸡回来。原本菜场可以帮着取鸡毛,可机器坏了,他便只能将就着把咕咕叫的鸡用高级车载回了家里头。
如今,他住我家对面也颇是方便,虽他道鸡给我就好了,我却也挽留他到家里来吃饭。嬴政没有回来的时候,他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嬴政回来了,若我突然失了与他之间的友谊,于他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