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并着打闹在高高的摩天轮中传出,渐入云端的包厢在我们“幼稚”的玩耍中摇晃着。蓦地,包厢的广播中传过一阵声:“十号包厢的游客请注意,十号包厢的游客请注意,您的剧烈摇晃可能导致危险,请您妥善调换座位,谢谢配合……”
“都是你。”
我们竟然被当众点了名,幸而包厢在空中悬着,否则,两人恐要成了焦点。
“呵……”
“好了,让我们妥善调换座位。还好在上面,不然,我们就被轰出去了。”我低声埋怨着。然而,时才的打闹似乎让我回到了花季时期,温馨,快乐。
“寡人坐好,不动了。”
所谓坐好,就是靠着我坐好。这家伙是很“听话”,只是很坏地“听话”。我没有辩驳的言语,若是再起动静,恐我们就不是被赶走了,而是要进某个审讯室被问话。
“不知道咸阳宫现在如何了?”
“我也不知道。”
“你说,仲父会不会自己称王了?”
“不会。”
“他野心勃勃怎会不称王?”正了正身,俊美的脸庞上晕染过一丝疑问。
“史书上没说他会称王。再说了,野心勃勃又未必会称王。在你之后,有个人叫曹操,他也野心勃勃,可是也没有称王。”
“不认识。寡人在想,若是回去后,仲父已称王,寡人就再回来吧。”
他究竟如何穿越而来,该如何穿越回去至今还是个疑问,时空的穿越又岂是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和你说了他不会称王。你才是王,秦始皇。”
“为何你老说寡人是秦始皇?”他继续着问。
“你说你是第一个皇帝,所以叫自己始皇。”
“皇帝?……”记得初见他的时候,我曾经也说过这个词,只是他并未这么好奇,此刻他的好奇让我也有一丝奇怪。
“你不知道这个称呼么?”
他摇了摇头,只是几秒之后,又开了口:“皇帝这个称呼不错,取三皇五帝之精髓,很好,寡人以后就用这称呼,寡人的功绩定会大过他们。”
时才还是灰心丧气,忽而又来了精神。我职业的敏感再次跳跃,他的身上,是不是还缺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