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长那么高,真是的,简直就是基因突变。”
“我父亲长的高,做儿子的自然就高。”
“呵……”我淡淡笑过,他真是自恋。不过,那双墨染的眸瞳中似乎存着对自己父亲不尽的仰慕。
“我还没笑你呢,长那么娇弱,定是小时候没吃好。”
“喂,够了吧。”我再次瞪他,继续道:“瘦就瘦了,关你什么事。”
“娇弱好,抱着舒服。”身旁的男人继续着自己邪恶的观点,不得不承认,女人娇弱尤其能勾起男人的占有心,也许,这就是他们骨子里征服的欲望。
“再说,我踩你脚。”
“你是我老婆,好不好,有点良心。”
“谁是你老婆?”蹙了蹙眉,我否认道。
“刚才说了,你又没反对,既无反对,那就是默认,既然默认,我就这般喊你。”因果关系,道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老婆就不能踩老公的脚么?”瞥过一眼,我诘问道:“请问,你的律令中有写么?”
“咳咳……律令中没写……”
“那不就成了。”
“但律令中写了妻要从夫,行为妻之礼。你行了没?”
“少胡说,自己编的吧。”我冷冷道。
“呃?……律令之事,岂能儿戏?”
“好了,看看我们是不是快到了。”从他莫名揽肩的手中脱开身,我看起了车门外即将停下的那站。
“还有一站,我们到老西门那里下。”我退回到他的身旁,时才戏谑的言语也停落了下来,只等着老西门一站的停靠。
地铁的速度是快的,灰暗的墙壁在眸前迅速移去后,车便停在了老西门的站点。
“我们先过去。”门尚未打开,我看到了黑压压的人早已守候在自动防护栏前。看样子,去城隍庙的人,还是如着以前一样多。拉起他的手,生怕身后的人,被一会儿进来的人冲走。
门,开了开,在我紧紧相拽下,我们冲破了疯狂抢座的人,重新踏上了站点的平地。
“怎么和逃难一样?”身后的男人评论起了时才的经历。
“是啊,都和逃难一样,不过……”半抬起手臂,我继续道:“你的手可以松开吗?”本是我拉他出来,却不料,准备松开的手被他紧紧地反拉了回去。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