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城府深……咳……是么?”他未说完,而我却道完,斜眸睨他,如墨双眸满溢着不解。
“呵……我靠一会儿,再告诉你。”他的臂很温暖,隔着T恤,贴着的脸颊微微发烫。
书局的灯不甚刺目,楼梯往来的人并不多,一切是那般安静,我竟在他的怀中慢慢地停了咳嗽,时才带喘的气息也平稳了下来。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突然的开口,让他低头而望。
“你知道?”
“做男人的,有几个想身旁的女人城府深?而你,更不会喜欢周围的女人城府深。可你,终究比不了这个俗世的问题。因为你有足够多的女人,而那些女人又有足够多的时间,去展示她们的城府,来博得你的爱,亦或是与爱无关的权利和地位。”
眸光的交错,他显得很惊愕,因为他从不会想一个女人竟对她自己及她的“同性”们做出这样的评价。
“只是当她们赢得每一场胜利的同时,她们都已犯下了最大的错误。”
“你……”
浅浅一笑,我继续道:“那个错误便是让男人厌恶,让男人远离。因为,男人不需要一个城府深的女人。女人越单纯,男人的心,才会得到该有的宁谥。”
“你……”他再次流溢出愕然,只是我却依旧地说着话语。
“其实如果一切都变得简单,那女人也不会去刻意自己的城府。然而世上的事本就很复杂,女人虽然城府深,可是她们选择亦或是敌对的男人未必城府不深。呵……女人的城府不过是井底之欲,表面毫不在意的男人,才是‘城府’真正的操控者。”
“可我不觉得你原来有那么多城府,甚至……”
“甚至会分析成如此对么?”微微离了他的身,我笑望他,又继续靠在他的身上,继续着:“我是夫子嘛,自然分析的多些。难道我说错了么?整个咸阳后宫的真正主宰是谁?女人么?……我想你肯定比我清楚。”
“幸而,你只是我一天的老婆。”
他微微感叹,我亦微微而叹:“怎么,你害怕了?”
“有何好怕的?”
“是啊,反正也就一天,不过,大半天没了。”
“晚上和我谈谈,你时才与我说的事。”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