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不是吧,我看电视里说这里好像是吃一种什么……”挑了挑眉,指在不经意间滑过我的下颚,口中继续着:“就是什么凌的,那个……是不是吃凌儿你的?”
这家伙原来并不傻呆,二十一世纪的电视机已教会了他很多东西,只是我这个现代人,反倒老着了他的道。
“进去了。”
“吃凌儿的,当然要多吃。”
话语间,我们进了红色的房子。哈根达斯的冰激凌价格不菲,我并不认为这里的冰激凌有何特别,只是品牌的本身就富含了它背后无形的价值,而作为顾客的我,不过是替这头冰激凌鳄鱼消化了它高昂管理费中的部分而已。
寻着一个靠窗的座位,我坐了下去,软软的沙发陷在其中,我开始了略带小资的生活。因为前些日子,Edward给了我四张五十元的票,所以吃个免费餐应不是问题。
“小姐,请问您要些什么?”
这里的营业员话语都带着柔意,仿若她们的冰激凌一般,给人一种甜甜的感觉。
“你想吃什么?”
“我……”
望着点单上一幅幅美丽的画,他一下没了主意。五颜六色的食物,在他看来都是有毒的,即便它再耀目,再诱人,都是有毒的。
“好了,我请你吃个铁板烧吧。”
既然带他来了,那就请他吃份最贵的,这许是他第一次吃,也是最后一次吃。
“谢谢,请问您还需要别的吗?”
“不用了,能给我看看你们最新的画册么?”
“您稍等。”
服务员的优雅,让我感着舒心,结果她随后递来的画册,我翻了开来。
“你看什么呢?一直傻笑。”
“我不是傻笑,我在想,若是我喜欢的人在我生日的时候送一个这图册上的蛋糕,我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小姐,先生,你们的水。”放下两杯柠檬水后,服务员便退了下去。
“给我看看。”
修长的手,伸在了我的面前,微抿红唇,我递了过去。
“那男人没有送过你么?”
翻动着画册,他莫名地提起了邵梓暄,唇刚碰杯沿,印还未落下,我的思绪便随着他的问,短暂地飘过了脑中。
“读书的时候没有钱,买不起这么贵的。后来,我们分开了……”
“哦。”他轻轻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