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布置的很漂亮。”
“是么?还可以吧。”按下了微波炉的键,我回到客厅坐上了沙发的另一端。
“你很用心。”
“呵……不用这么夸我吧。对了,你的胃怎么会……?”话语带着我的关切。
“多种原因。饮食不规律,应酬又多。呵……更多的是……我没有找到一个可以管我的人。”抬头复又落下,他低语道,笑中带着失落。
“你这样的青年才俊,自是有很多人喜欢才对,你秘书不也喜欢你?”拨弄着指,我问他。答案在我眼里是否重要,我同样问着自己。
“你……不是在笑话我么?”
“我怎么会笑话你?”
“你想听真话?”
“有谁想听假话?”
“从你转身的那刻,我真的很心痛。是,确实有很多女人向我投怀送抱,我承认,这些年我也曾经有过一些女人,可我在她们身上没有感觉,一点都没有。呵……你是不是很不屑我这样的男人。有的时候,在为她们买下她们心仪的东西时,我在想,她们是爱我,还是爱钱。”
他苦涩地道着这些年来的感情经历,话语虽已淡然,然而那份苦却依旧存在。我相信他没有欺骗我,如他这样的男人有着自己的顾虑,钱多人俊,定会引起狂蜂浪蝶的追捧,到头来真爱是什么,也许身在其中的人都会陷于迷茫。
“你总会找到适合你的人。”
“我找到了,只是那人心里已无我的位置。”侧过脸,邵梓暄的眼神停落在我的面颊。心,略有慌乱,只是此刻,故作镇定。
“过会儿,粥就好了。”换了话题,我提起了关于“粥”的事。
“凌儿。”尴尬的对话被房门中的嬴政打了断,这一声,虽不甚温柔,可却让我有充足的借口离开邵梓暄的身旁。
“我过去下。”
起了身,我去嬴政的房,门在我步接近的那刻开了开,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把拉了进去。这明明是我的家,却好似做贼一般。
“寡人问你,他什么时候走?”
“嘘……等他走后,你再改回称呼,好不好?”
他的脸有些阴沉,我知道邵梓暄的到来似乎让他很不开心,而邵梓暄的做法让他更是压抑。如果邵梓暄时才把药交给我,又或是言语中没有一丝礼貌的话,他早就可以发作。只是邵梓暄却出乎意料地将药交给了他,而且言语中只有对我与嬴政之间的关心。若是嬴政此时发火,那就显得小鸡肚肠。自然,心中的火只能强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