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的劳力用着总是顺手些,Edward送我回到了家门口,开了门,他才放心地将所托之物交还给我。所谓的DDP物流方式也就如此。
“Thanks_a_lot.”
“Tomorrow,I_pick_you_up,then_we_can_cost_saving.”
“Ok。See_you。”
住同一小区就是方便,搭他车去培训地也不是第一次。既然他提了,我便应了。
“Ok。See……”
那个“you”字,淹没在他礼节性的吻别中,只是这一刻却被身后穿过的音打了断,这拿着东西的胳膊亦被一把拉了过去,贴靠入一个丝滑的胸前。
“Your_Cousin.…………oh…………soooocool。”
老外只知道酷,见人就酷。身后的他,又怎能让Edward觉得不酷呢。墨发长落,黑衣飘飘,只有在气势磅礴的电影里才能见到如此的装扮。
“你怎么和匈奴人一起?!!”
他的捏拽让我的肘腕感着生疼,而他莫名的愠怒更让我感着一丝奇怪。匈奴人?
“Nice_tosee_you。”
直觉告诉我,若我不说句话,那世纪中外大战就要打响。
“Sorry,he_can_not_speak_English。Thanks_for_you_help.See_you_tomorrow.”
Edward对我突然插入的话,颇感意外,因为他觉得我会英语,自然认识的人也应该会说英语,更何况,如今这个社会,英语已成了一个工具而已。
我冲他笑笑,自然笑意是装的,因为肘腕发着痛。
“Ok,Seeyou.”
这次的“再见”是不带吻别的,我退入了屋子,把门关上,臂腕间的手亦松了开了。
“呃……”
咬了咬唇,心里莫名的气便涌了上来。好容易出去一趟,买了他的衣裳和菜,竟然一回家就被他“虐”。但我不是一个随意发泄的女人,自是用着无语来应对接下的一切。他有些错愕,站在一旁,看着我换鞋,看着我将手中“重重的袋子”放到沙发,更看着我将菜放入水槽。卸了重负的手,忽而袭来一阵酸痛。
“嘶……”
我倒吸了一口气,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痛了?”
他开了口,而我则打开着袋子,将蹦跳的虾倒入了篓子进行清洗。肘腕在活动中牵带着不适,只是,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