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是有很多女人,可寡人也断不会让个女人像你这般趴寡人腹部就这么拔刺。”
“我……”
“幸而,这里没有史官。若有,寡人的面子都被你尽扫了。”嬴政苦苦一叹。
“出来了!”镊子终于夹出了一根,时才紧绷的脸总算可以轻松一下。有了经验,自然也就不是那般难。
“你史官会跑你后宫看你和别的女人做什么吗?肯定不会。”微微直了直身子,我继续趴下,寻起另一根刺。
“凌儿,你为何对寡人后宫的女人这么感兴趣?”
“啊?……”
“呃……”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次闯祸,嬴政时才的问,让我的手不由一滑,这一滑便将镊子的尖头对着他的腹部戳了一次,惹得他低吟一声。
“凌儿……寡人要死在你的身边了……”
“别乱说……”
“好,寡人不说话,还好这次是腹部,若是寡人再惹你分神,许是不用生养子嗣了。”
“别说话了,还有两根,大家都不别说话了。”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已经为了他的话分了几次神,可刺才拔去一根而已。
他不再作声,而我也凝神在刺与镊子间,好不容易,两根“余刺”才从红点满布的腹上拔出。
“好了,我帮你用棉球擦擦,上点药粉,别让它感染了才好。”放下镊子,我取过药粉撒在了伤口上,随即又将纱布盖了上去,贴上胶布。
“这下好了。”
收拾一切,我感叹起自己医术的精妙,而沙发上竟无了他的回答。
“陛下……”抬眸侧身间,他已然闭了双眸,微红的唇略显得有些白,额间满布了细汗。
“陛下,你怎么睡了?醒醒啊。”莫名地,心底泛上一丝恐慌,时才他还与我说笑,怎么会睡了呢?
“你醒醒,别吓我。”我摇了摇他的身,可依旧没有半分回应。
“别吓我,你醒醒啊。”
“醒醒啊。”
“快醒醒。”我愈发地焦急,愈发地担忧,这份发自肺腑的焦虑从未这般涌动,
“政,你醒醒啊。”摇着他臂的手,已然到了他的肩旁。指,不由地放向他的人中。
“凌儿——”手蓦然间被一个霸道的力狠狠地抓在手中。
“干嘛,放开我。”想要挣脱,而身子却因着时才的贴近一把便贴在了他的身上。
“对寡人的女人这么感兴趣为何?”
“我,我好奇。”彼此间的距离由五十厘米竟短至了五厘米。
“你不是好奇,是嫉妒。”
“没有。”
“你有。”
“陛下,昨晚你说过,等你走后,我可以过自己的生活。”扣着腕的手微微一松,与我对视的那双墨眸蓦地一颤。
“你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