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有和他们说过我们之间的事。”
“没说过又如何?”嬴政微微挑眉道。
“我想等以后再说,说了后,你再和我一起见父母吧。”
“我是喜欢你才提出的,若非如此,我见无谓的人作何?”嬴政冷漠一言,我的心顿时一凉。这句话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般说。一般男人都会竭力讨好自己的未来丈人丈母娘,却未见他这般将我的父母说成“无谓”的人。是,他是君王,无论是骨子里还是实际,只要他不屑的人都是无谓的人。可是,他又如何能了解我的心思?不由间,鼻中泛过一丝酸意。
“我父母不是无谓的人,是他们拉扯我长大的。从小到大,从读书到工作,他们操透了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们呢?”
“于我无意的人,自然便是无谓的人。”他的话深深地伤到了我的心。我出生的家庭并非富裕,父母都是工薪阶层,从我开始哑哑学语到大学毕业,他们毫不介意为我花着每分带着他们汗水的钱。如今,我又不在他们的身旁。本就觉得亏欠的我,又怎能容忍别人对他们做出这般的评价。
“你太过分了!”水滴滑过面庞,我在一声愠怒的骂后,奔向自己的房。柔软的被不是我暖身的遮盖,反而成了宣泄情感的对象。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吗?选择一个冷血的君王真的错了么?……是,也许我真的错了。身后,没有敲门声,更没有开门声。他对他的言语,他的行为没有一丝歉意。也许,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一个无谓的人,只是此刻,他还怀着新鲜,过些时间,他对我亦会索然无味。
“If_you_wander_off_too_far……”
手机的声响在门外,抹干泪,出了房门取过手机,接听起来:“喂……”声略带着颤。
“洛凌,你哭了?”电话的那头是邵梓暄的声,本已抹干的泪,再次不争气地落下。迷蒙中的男人,没有瞥过我一眼,而电话那头,那个我不再给予第二次机会的男人却是那般温柔。
“我……我没有。”
“怎么了?你不开心么?”电话那段的声很轻,可却难掩那份关切。
“没,我刚才烧菜被油烟呛到了。”
“洛凌,油烟的东西吃多了不好。”
“嗯,对了,你去了日本后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呢?”我瞥过一眼嬴政,再次退到了房中。
“刚到日本的时候比较忙,咳……”
“事情处理完了吗?”
“还没有,我可能需要再多呆些日子……咳……咳……”忽而,手机的那端传过一声嘈杂。
“怎么了?梓暄,你没事吧?”
“咳……我,我没事。这两日天有些冷,着凉了。”
“去看医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