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陶醉那个男人的把戏吗?”
沉浸在思索中的我被一声犀利的诘问惊了醒,瞥过他站在我身边的腿,我直了直身,收起了盒子,唇边没有一丝言语。
“我在和你说话。”
我站起了身,抱着盒子,想要回房。
“看着我!——”擦过他身的那刻,肘被他狠狠地捏在掌间,传过的痛,让我的齿不由紧咬住了唇。甩动着臂,我想要挣脱他的禁锢,却未料这一刻,身子被猛地按在了墙上,盒中的樱花被挣扎的手扔在了半空,粉色的花瓣如雨般纷纷落下。
“你是寡人的女人!”近一个月来,他第一次再次用“寡人”这个自称,那是一种王权的象征,更是一种霸道气息的传递、
“你放开我。”
“终于会说话了?!”指一把抵过我的下巴,后脑亦跟着撞到了墙上,一阵嗡嗡声随之传过,口中不由发出痛吟。
“一个无谓的人说不说话有这么重要吗?”
“呵……,你是在怪寡人?”
“我怎么敢怪你?陛下。”我冷冷道,这是我近一个月第一次这般喊他。
“那是寡人对你太过容忍了吧?”
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竟把这一月来的恋爱说做是容忍。是,他对我有过些温柔,可我自问也没有做过任何无理取闹的事。我不是一个娇惯的人,更不会无理取闹。委屈的双眸斜望飘落樱花的地板。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不想与你争吵。”抵着他的身子,试图从他的压迫中脱离而出,然而,他却纹丝不动地站着。
“寡人不会让你走!”
“你干嘛?疯了么?让开!”手推着他,这份挣扎很快被一个力反扣在了身后,眸前的那份惊愕在他蓦然的俯身下,变作了恐惧。颈边的锁骨被一个温软的唇紧紧相贴,齿间的舌扫舐着发丝间的幽处。
“你干什么?”
“寡人现在想要你!”话的简短就如他的速度般不带丝毫拖沓,腰间的扣在他指间刹那解开,温热的手毫无怜惜地伸了进去。
“你放开我……”
“不放!你让寡人不碰你,寡人做了,可你却依旧流连那个男人!”他停止了一切动作,紧紧将我的肩压靠在墙上。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