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嬴政不过是分别了两日而已,这两日于恋人而言似乎有些长。忍不住的时候,我会看看手机,等待手机响的那刻。嬴政是个“坏坏”的男人,他也想给我打电话,可又不愿拉下面子,先行表白,故而每次都响那么两声,立刻挂了。他以为他意图打电话的足迹是不会被我发现的,故而每次一回拨过去,便是:“你想寡人了?”
都说自恋无罪,像他这么自欺欺人式的自恋还真是少之又少。幸而只有两日而已,我将伴娘装放在了父母家,便又坐火车回了自己家。
“凌儿。”刚踏入家门,嬴政便正了正在沙发上的坐姿,似乎要我首先冲过去抱他一下才好。只是这出卖自己情感的唤才刚结束,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
“美女,是我,齐彬。”齐彬?他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走向嬴政的步停在了客厅中央。
“你怎么打电话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我都不敢上门了,打个电话总可以吧。”
“那倒是。”想起那次齐彬被嬴政狠狠地教训了一通,他自是不敢再来。
“对了,上次和梓暄在一起,才知道你是他初恋,还让我小心点呢。”
“是啊,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天下的事就是这么巧。”
“我正想问你,梓暄去哪里了?这家伙最近人间蒸发了?”齐彬喃喃着。
“他去日本了。”
“日本,去日本干什么?”
“他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具体什么事,我也不清楚。”
“呵……,什么时候这家伙变这么神秘了。对了,再对穿越有兴趣,记得和我说。只要不上你家,哪儿都可以。”
“穿越……”我不禁重复道。以往,我真的想找他问清楚如何穿越。可现在,不由间,我瞥了眼嬴政,似乎这一瞥,让我的心是这般不舍不愿。
“是,你不会喜新厌旧不喜欢穿越了吧。”
“不是……”嬴政和我一起的时间真得就这么短吗?难道我们的情就此要告于段落?声变得有些颤:“我问你,什么样的天象穿越来,是不是只有什么样的天象才能穿越回去?”
“这个……理论上天象只是必要条件,但天象不一定完全一模一样的。”
“你的意思是有点差别也可以。”
“应该是这样的。瞧瞧,我不过是引出个话题,你还真那么起劲了。”
“我不过是好奇而已。”
“好了,一个简单例子,说完我就得去实验室了。”
“好啊。”
“就是说,必要条件是天象和物件。例如,嬴政……喔,不对,我还举刘彻的例子吧。若刘彻是凭了一把宝剑在日全食的时候穿越过来的,那他或许也可以凭那把宝剑在日食的时候穿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