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我出了院。邵梓暄在我出院后,回了日本,回去前,他终究是没有告诉我,他在日本做什么事,是困难,亦或是容易,但我总能看到他的不舍,那种不舍,似有一种让人生离死别的痛意。
“好好照顾洛凌,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邵梓暄狠狠地对着嬴政道,可这话竟好似对自己下了个咒般,让我觉得不自在。
“梓暄,你没事说什么鬼。”
“没事,我和他开个玩笑罢了,经历这一次,我想他会好好学会体贴你的。”邵梓暄笑了笑,如花眼眸中流溢着强作的欢颜。他又要去日本了,希望他去日本办完事早点回来,这样,我便可以照顾他开刀的事了,也可以一偿他从日本回来照顾我的情。
“我自然会照顾凌儿,我也有能力照顾她。”嬴政紧了紧揽我的手,振振道,
“洛凌,我这次去日本的时间,可能会有些长,也许……”
“也许很短呢,说不定你一会儿就回来了。事情总有它峰回路转的时候,若是你在日本觉得孤寂,觉得难受,可以打电话给我。我一定支持你的。”
“一定的。”
邵梓暄与我和嬴政道了别,踏上了去机场的路,与上次不同,这一次的我,不需做任何选择,唯一要做的,只是用双目送他。他是优秀的青年才俊,睿智果敢的他一定会解决日本的事,回到中国。
“凌儿。”
“怎么了?”
“借我一百元。”嬴政突然问我借钱,这出乎了我的意料。
“怎么了?”
“我自是有用,将来我一定还你。”
“就一百元,你不用还我,我给你就是了。”
“我要用这一百元来养活你,邵梓暄能做到的,我也可以做到。无论有多困难,相信我,凌儿,我会让你感到做我女人的快乐!”执起我的手,放在他与我的中间。这句话如以往一般没有一丝文雅,又是“女人”,“女人”的,可早已习惯的我,却仍旧为此而感动。
“我相信你。”我点着头,眼眶中不由涌上一些迷蒙的清水。
“凌儿,无论是在哪里?这里,亦或是咸阳,我都会好好爱你。”
“爱是唯一的,你能……”
“我可以。”
“好了,大牛皮,吹起牛来也不打草稿,还是君王呢。”我倚在他的怀中,所谓小鸟依人应就是形容我这般的姿态。
“什么叫牛皮,草稿?”
也不知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作不知,我也不答他,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倚靠,温暖,安全,宁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