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梓暄突然没了音讯,我担心,可我的担心却毫无任何帮助,只有靠着嬴政,感受他的爱抚,我才渐渐地恢复了自己平日里的冷静。
“凌儿,他一定没事的。”嬴政笃定而又自信的话,让我的恐惧亦慢慢逝去。一个人是孤寂,两个人是依靠,在我难受的时候,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我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这一晚,很是漫长,我是靠在他的怀中睡着的,睡的时候,我总看着手机,希望充完电的手机能有邵梓暄的电话响起,然而我竟没有等到。
次日的清晨,我再醒来,人已在了被窝里。何时进的被窝,我自己都不记得,焦急至极的时候,身体也是疲惫的。舒了舒酸疼的肩膀,我喊起了嬴政。
“政……政……”今日的我,没有工作的安排,唯一的事,应就是等待邵梓暄的电话。然而,嬴政却迟迟没有答我。起了身,我才发现自己的毛衣已被他脱了下来,放在床的边上。
他真的变了,变得有些像灰太狼。我拉过毛衣穿在身上,下了床。然而,在客厅,我竟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他去哪里了?我四处找着他,心里颇是着急,大早上,他去哪里了?然而,家里前前后后每个房间,都没有他的影子,也没有他的手机。
我寻起了自己的手机,却忽而发现手机关着。我昨晚明明开着的,为何会关了,若是梓暄来电话,那不是要错过了么?
我急忙打开手机,却有一条彩信到了手机。
梓暄?这是梓暄自拍的照片,照片下写了如下的话:“发烧的厉害,话也说不清了,不过,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暄。”
他没事,他真的没事,亮闪的荧光屏落着我欣喜的泪。泪,本很少光顾我的双眸,可自从恋爱后,我在坚强的嬴政面前变得有些娇弱不堪。揉了揉眼,我欣然笑着,梓暄终于没事,我昨晚的担心竟是多余的。
我立刻按下了短信:“好好休息,等能说话了,给我电话。”
短信才刚刚发送完毕,我便想起要与嬴政打电话,“古董”的号等待了半分钟后,终于接通了。
“你在哪里?”
“起床了?”手机的那头是嘈杂的声,一阵呼啸,应是地铁里列车驶过的声。
“嗯。”
“我有事出门一趟。”
“你去哪里?要我陪么?”
“傻瓜,我又不是小孩,还用你陪。再睡会儿吧,早上,你的手机响了,我把它关了。还有,邵梓暄给过我电话,说他没事。”
梓暄给过他电话?可梓暄明明说自己话也说不清了,又怎会给他打电话?适才的喜悦,再次被疑云笼罩起来。嬴政是编谎安慰我吧?他应是不知道梓暄已给了我彩信,所以才那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