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订的是软卧,也许是因为价格比较高,坐软卧的人很少,我与嬴政竟没有上铺邻居。
“这铺很小。”
“谁让你长这么高大呢。”我笑了笑,将软卧的门关了上,再望局促的卧铺,果是难为了他如此高大的身形。可这也不能怨设计的人,如今都讲究节约,省空间,谁让他长得不那么大众呢。
“高大才能保护你。”虽软铺局促,但他的动作却丝毫不显生疏,只是一拉,我便跌靠在了他的身上。
“不要,这里会被人听见的。”我不由低语,羞涩之意爬上了耳缘。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敏感的女人,每每云雨,我都不禁出声。他很喜欢,每次都会更加肆意地挑逗我。
“小傻瓜。”揉了揉我的发,他宠溺地说着我。我这才发现,自己是自做多情了。
“又开我玩笑。”
“呵……,一个国君若总停留在女人的温柔乡中,是不是会被说成昏庸?”
“什么和什么嘛?”我低低一语,他这话固然不错,可浪漫的气氛被他破了个精光,心里还是有个小小的疙瘩。
“凌儿,说说你准备为我生多少个子嗣吧?”
他倒是毫不介意,继续扯起了自己的话题,竟还将这般的问题提了出来。
“干什么?”
“难道你没想过么?”
“不知道。”我鼓了鼓嘴巴。封建的男人总有封建的思想,生养子嗣恐是他的愿望。只是这个时候提起,让我觉得尴尬,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事情。
“不知道?一个,两个,还是三个……或是十个……”
“你当我是母猪么?”连十个都说了出来,我不由大惊,心里亦泛上一层不悦,世间又有哪个女子希望成为生孩子的工具。
“瞧瞧,嘴都翘这么起了。说笑而已。”指腹触了触我的唇,继续道:“我回秦国后,不知是何情形,后宫之内,难免孤寂,你能不怨我么?”
“政,我不是后宫怨妇,虽我不知道后宫究竟是何情形,也不知你的后宫是不是同电视里一样布满荆棘,但我绝不会埋怨你半分。只要你的心不曾改变,一切我都愿意承受。”
靠在他的身上,我听着缓慢跳动的心。
“不知二十一世纪的咸阳会是何样?”
“我也没去过,不过,我知道一定与你那时不同。”
“想来能看到两千年后的咸阳,倒也是不错;凌儿,谢谢你给我的这份礼物。”
“我也是一时兴起想到的。”
“也好,你带我看现代的咸阳,我带你看秦国的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