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吃完,与他道别后,便出了门,关上门的那刻,我忽而想起他的聪慧来。他不会自己下这个“塔”吧?
想着,想着,便又从包里掏出了钥匙,银色的钥匙尚未插入锁孔,门却被打了开来,手中的钥匙自然悬在了半空。
“你放长凳上的东西发了声。”
他递过我的手机,而我,则接了过来。仔细一看,是条短信,怪不得我是没有听见铃声的。那是Edward发给我的,让我下楼。
“谢谢。不过,能答应我一件事么?”
虽然对他提要求不合他的规矩,但我却想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事?”
“在塔里等我回来,不要走。”
唇角边的弧度是微扬的,长睫下的眼递着一丝笑意。他对我半命令,半嘱托似的话,并未生气,只是醉人的眼神是那般的邪魅,仿就不告诉我他的所想。
“等我回来。”
这句话,更添了一份娇柔的请求。而他却继续用着这种眼神望我,这种眼神是致命的,对女人而言是致命的迷醉。
“求求你,等我回来好不好啊?陛下。”
强势,平和,到弱势乞求,他就等我软下的那刻,这就是他想到的结果——邪恶的男人,可恶的暴君。
我是没有时间同他折腾的,而我也没有什么有利条件与他折腾。防盗门是无法反锁的,若我可以,早就牛一次,把他比下去了,顺便也扔个牛眼过去,把他锁在塔里。可现在,我只能是被他坏坏的“虐”了一次。
“你走吧。”撇了撇唇,我走到了电梯门口。虽然他没有应我,但我想他该不会骗我的。
电梯的门,和着我的房门是一开,一关,并不宽敞的楼道中响着不似动听的声。
Edward是热情的,车子已到了楼下,我满堆欠意的笑容,冲他送去“对不起”的信息。
“Morning。”
“Morning,sorry_for_late。”
“Come_on.It’s_ my_pleasure_to_wait.”
被他称为匈奴人的Edward,开了车门让我搭了上去。入车前,我忍不住朝着上面看了看,金日下,我的房,好高好高,耀日的玻璃让我看不到任何。他应该不会这么无聊探个脑袋看我和谁一起吧?
“Fiona。”
“匈奴人”开始催我了,蓦地,我觉得给Edward取绰号的男人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