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各吃各的也有好处,分餐又卫生。中国人的感情是在餐桌上增进的,所以通过吃饭这个人本中需求最低一档的事儿,可以一吃泯恩仇。我也不怪他砸我电视机,划我窗帘了,而他竟然对我的称呼,语气,也没有了“凶”意。
这,就是吃饭的进展,吃饭的成果。
“一会儿,你得帮我忙。”抬抬眼,我继续道:“我要量下窗帘,收拾残局。”
“嗯。”
他倒是应得挺快,许是内心故意不去吧,我也挺宽宏,也不再追究这破坏王给我惹下的“散财”之事。
※ ※ ※
“这是卷尺,一会儿我递过的时候,你就拉到底,记着上面的字。”末了,我又轻加了一句:“小心划到手。”
身子,爬到了椅子上,我踮着脚,拉出卷尺,让一端的弯起勾上罗马杆。当初选房子的时候,觉得层高高就是好,现在却成了麻烦,憋足了劲,脸已觉得热烫,而那弯却从和挂钩上剩余的窗帘打架,尺终是没法挂上。
“下来。”
“呃?”
“寡人让你下来。”
“凶什么?我在努力呢。”低下头,我自是埋怨起来。
“一张椅上站不了两个人,你下来,寡人上去。”
“嗯?”
“傻呆呆的。”
“谁傻呆呆的?”
“你先下来。”
站在凳子上的我,并不比他高多少,距离也变的更近,看着他的模样,我恨不得“咬”他一口。不过,我还是乖乖地下了来。吃力不讨好的事,既然有人做了,我干嘛要去争的,况且,这祸本就是他闯的。
我下,他上,简单的动作间,忽而,一个擎天柱就这么诞生了。本就很高的他,一下就平了罗马杆,卷尺递给了他,一会儿功夫上了杆。
他再次显示了自己过人的智慧,只见过一次卷尺,便已从我刚才的动作中知晓了如何使用。
“呼啦——”一声,卷尺的那头已交到我的手上,而我,一个小矮人,注定只能选择测量低处这种不带技术要求的工作。
两米三,我记下了心头,而他亦在收尺后下了椅,压迫感缓和了不少。测量宽度很容易,一下便量了出来。
“好了,明天两个任务。买窗帘,买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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