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了超市的商品,我与他回了窗帘市场,因窗帘并未熨好边,人便坐了会儿。直到阿姨又出了来,我才付钱取货。
“你对老婆真好,把钱都给老婆了吧。”
中年妇女就是这般,买了她的东西还不忘用些讨好的话语去夸耀一下。
“谢谢,我们走了。”
我展着不似阳光的笑靥,出了窗帘市场。
“笑的不要那么牵强。”
“这是我的事,去拿车了。”
电子钥匙开了车锁,我与他,连同窗帘一起入了车。
“砰——”门刚关上,他的话亦随之而起:“以往在咸阳宫,没有女人敢给寡人脸色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寡人不喜欢听敷衍隐瞒的话。”
“那是在你的咸阳宫!不是在这里!你别烦我!!!”
怨气的爆发,总不由我控,几年的风雨却依旧抹不去女人心底最深的脆弱。一句话的发泄,我趴在方向盘上,望着空无数字的仪表盘。
“你……哭了……?”
“没有啊!”我抬起脸,侧望着身旁的男人,我是心痛,可我却没有泪。他显得有些错愕,并非为我的举动,而是他的“以为”竟是错的。
“你……”
“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我再次埋头,而他却蓦地没了声。心,慢慢地回到过去,而脑中却充斥了不愿。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一次又一次地遇到邵梓暄?为什么他时才的失落让我的心会那般痛?不,我的心不会为他而空处,它应是封闭的,对邵梓暄是封闭的。
“凌儿,凌儿。”
“和你说过不要喊我凌儿!!!——”猛然抬头,一只灰太狼现在了我的面前。加重的语气,一下陷入温柔:“你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从你的这个袋子里拿寡人想拿的东西。”
“私自开女人的包,你是不是男人!”
“寡人是不是男人,寡人的女人最清楚了!”
“下流!”
“你的袋子是自己开的,寡人不过把狼拿出来而已。”
斜眸瞥去,我想起时才掏车钥匙时,忘了关包,而里面的灰太狼与红太狼定是因着胖鼓的身体露了出来。
我,竟然错怪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