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其?……”嬴政低低叹过,声中带着一丝愧疚:“寡人当初确实下手重了些。只是他何来的胞弟?”
“在他年少的时候便走失了,他……”我亦哽咽地说不下去,嬴政拉我入了怀,轻声道:“好了,寡人会善待他胞弟的。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不是说伺候寡人就寝么?拉下了脸,寡人可是就寝不了了。”
“陛下。”
“笑笑吧,寡人很久没有看到你的笑了。”
“嗯。”
我浅浅的笑显得很僵硬,嬴政将我抱了起来,步到床榻旁轻放下来:“记得和氏璧么?”
我点了下头,看他慢慢地褪着我的衣衫,浅浅的笑靥刻在唇边,温柔的话语继续着:“当年做传国玉玺的时候,我唤人取走了小块。”
说到传国玉玺,我便想起那次他只身带着传国玉玺来换我,后来姬丹并没有带走传国玉玺,蒙恬又把传国玉玺带了回来。思绪突然地闪到了那一日,不觉感到一丝哀愁,为了姬丹,更为了我腹中曾有的孩子。
“凌儿。”
“嗯?”
我望他,自己的身上已无了半丝遮掩,含羞的眼眸中只剩了他俊美的模样。
“知道被寡人取走的那块在哪儿么?”
我傻傻地摇头,却见他的掌心覆在了我的腹上,一阵冰凉不由让我抬起了小腹:“呃?…………”
他则坏坏的笑了起来,移开手,将我的腰从后托起:“舒服么?”
我不知如何答他,只感觉浑身发热,唯有腹上却是一种异样的冰凉,和氏璧,他“偷走”的那块就是冰凉的源泉。
“凌儿,寡人多留些日子,好不好?”
“嗯。”
嬴政留在了寝宫好几日,和氏璧的一角成了挂在我脖中的一个信物,他告诉我,如此,我也就成了玉玺一样重要的人。
我开始有些小闹,说自己怎么和块玉玺一样?他只是笑着拥我,也许,这就是他表白的方式吧。
赵高在十多日后,进了宫,嬴政自是给了官职做,以补偿他对叶其的亏欠。接着的日子里,我与嬴政处的很好,偶尔也会纵欲一两次,但多数的时候,还如夫妻一般的平淡。我很欣慰,虽然此时的他没有以前的记忆,可我知道,记忆于他已不再重要。
不知不觉,又到了岁末,这一夜的晚上,天际边竟有了很大的流星雨。很美,很美,就如一场盛大的烟花典礼般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