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心里堵闷的慌，卷宛和跟在亢宥身边默不作声，不时瞅瞅两边小摊。碰上热闹的杂耍和武术表演的，卷宛和还要驻足停下来瞧上一瞧，之后便被亢宥皱着眉头从人堆里揪了出来。
“宥，那个宇文涵一点也没有身为国舅的样子，亏他名字里还带上个涵养的涵字。”卷宛和回想着刚才见到的正当不惑之年的宇文涵，一副只知道享受官权和欺压百姓的痞样子。看着这样的人吃着国家粮饷，再压榨着百姓，实在难忍下一口气。
“宛，连你也小看了他。”亢宥不得不承认，以他一直看好的卷宛和的聪颖智慧，也会被宇文涵的表象给欺骗。“宇文家怎么会培养出这样的败絮之人，他呀，只是做出这般样子给孤王看罢了。”
“宥？”卷宛和噤声不再说话，思量着。
宇文涵竟然敢在亢宥两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无能低俗，有这样一份心计实属深沉。一来是着实因为宇文家族势力太过庞大，大到已经危及亢宥才坐稳不久的龙座。二来，太后同宇文习雅，都是他宇文家的人，对于后宫的权利把持，也会招来亢宥怀恨。朝前的兵权，宫后的政权都握在了宇文家手上。若是宇文涵在精明能干一些，自然会招来莫须有的罪名。
宇文涵正是在这样尴尬的境地下坐在国舅的位置上，低俗无能并不会影响他的官职，若是换成干练有手段，恐怕就算有十个宇文涵，也都身首异处了。
“宛，之前你们逛到哪里？”亢宥话锋一转，不再政事上谈论了。伸手抓住卷宛和前后晃悠着的柔荑，拉近身边。
“宥？”卷宛和莫名地抬头看了亢宥一眼，再观街上来回行走的路人，已经有看过来指指点点的了。
谁叫亢宥同卷宛和走在街上如此招眼，一身大富大贵的衣裳不说，容貌更是一个俊逸一个娇俏，别有一番韵味。这样的两个男子走在一起，本就容易引起误会，何况现在还是手牵着手的情景，那些吃饱没事的人，自然来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