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
周文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享受着饭后一支烟。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拿起手机打算给孙小萍打过去。在通话记录里找到孙小萍的号码,刚要拨,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做,一会儿干脆直接去一趟得了,都一个多月没见到沈姐了,还真挺想紫美人。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他每隔几天就会和孙小萍发发微信,有的时候还会直接视频。可和沈姐,微信一共就发过两次,更不要说视频了。没办法,沈姐可是有着毒舌属性,发的文字跟小刀子似的,根本就不能愉快的聊天。
一小时后。
空白咖啡厅后门。
周文斌下了车,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就遇到了一妹纸。不是孙小萍,而是脑洞很大且喜欢八卦的杜丽。
“周哥,你来了。”
“嗯,过来看看。”
周文斌对杜丽的印象挺好,这妹纸长的的确一般,但人不错,只是喜欢八卦的爱好偶尔会问出一些让你哭笑不得的问题。
比如说,杜丽曾问过他,有没有脑中想着沈姐撸上一管。
这让他怎么回答?!
“找沈姐吗?她在三楼办公室。”杜丽贼头贼脑地向四周看了看,确定没人后,压低声音说,“周哥,告诉你件事,差不多半个月前,有个长得很帅很有气质的男轻男子来找沈姐,在沈姐的办公室里待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那男的走后,沈姐连续两天心情都有些不大好,也不知道那男的和沈姐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样啊。”周文斌下意识地皱了皱眉,杜丽喜欢八卦这没错,但她绝对不会胡说八道。她既然说了,这事肯定就是真的。
不过他也没太往心里去,那男的肯定不是沈姐的追求者,如果是追求者,以沈姐的性子,不可能让他进办公室,更不会让他在办公室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又和杜丽聊了一句,迈步上了三楼,来到沈姐办公室门前,照旧直接推门而入。
“不敲门就进来,除了你小子就没别人!”沈姐正坐在办公桌后的真皮老板椅上操作着笔记本电脑,瞪了周文斌一眼后,视线又飞快地回到了笔记本屏幕上,“这一个多月你又跑哪儿野去了?”
“进屋你还敲门,那不显得咱姐俩生分了?”周文斌将早上神兽和他说的话照搬了过来,走到办公桌前,俯下身子看了眼笔记本屏幕,哎呦不错哦,竟然不是斗地主,而是斯诺克桌球。
沈姐斯诺克玩儿的还不错,台面上只剩下两颗红球,被她轻松一杆清台。退了游戏,将笔记本电脑合上,双手抱肩看着周文斌:“你小子可以啊,跟你说了时间自己安排,没空就不用过来,你还真就一个多月不见人,够实在的啊你!”
“那啥,是真有事要忙。”周文斌觉得自己很冤枉,系统连续安排了两个任务,他能有什么办法?
沈姐轻哼了一声:“现在是忙完了?”
“算是暂时忙完了吧。”周文斌直接在办公桌上坐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姐,有些可惜,天气凉了,沈姐上身穿的是淡紫色的衬衫,而且扣子只解开了一个,什么都看不到,“不过最多也就能休息半个来月,然后又得开始忙。”
“忙吧,忙点充实。”沈姐出奇的没有毒舌,神情也是有些异样。
周文斌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嬉皮笑脸地说:“姐,你这是咋了?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开心下。”
“你小子是欠揍了是吧?!”沈姐握拳冲他比划了一下,然后从老板椅上站了起来,随手拿过一旁衣架上挂着的挎包,说,“走,陪姐出去逛逛,成天家里咖啡厅两点一线,太无趣了。”
“好,今儿我是舍命陪女子了。”周文斌可以肯定,沈姐绝对有心事。不过沈姐似乎不想说,他也就不好多问。
出了咖啡厅,二人上了周文斌的路虎。
周文斌发动车子,随口问沈姐:“咱去哪儿?”
“随便。”沈姐同样随口回答。
周文斌冲着沈姐叽咕眼睛:“那找个偏僻的地方车震?”
“呵呵。”沈姐冷笑,上下打量他一番,撇了撇嘴,“就你这小身板,震的起来?”
“喂喂,你可以骂我损我,但不能质疑我男性的能力!”周文斌顿时不干了,震不起来?开玩笑,别说车,就是飞机……好吧,飞机还真不行。
沈姐懒得和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想了下,说:“去江边吧。”
天南没海,但有一条江,在城郊,周末的时候有不少人喜欢带着烧烤工具去江边烧烤。
“好嘞。”周文斌打了个指响,一踩油门,驱车向江边驶去。
路上车还不算多,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江边。
沈姐开门下车,走到木质的栏杆前,转过身背靠着栏杆,等周文斌下来后,说:“给我支烟。”
“我记得你不会抽烟啊。”周文斌愣了下,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她,又用打火机帮她将香烟点燃。
沈姐吸了一口,顿时咳嗽连连:“是不会抽,但现在忽然很想抽一根。”
“那就抽吧。”周文斌也点了个一根香,吸了一口后,说,“烟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偶尔抽一根没什么。人啊,不要有太多顾虑,只要不过分,想做什么就去做,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道理谁都懂,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沈姐吸了一口,还是咳,摇了摇头,将香烟在周文斌手中的便携式烟缸中按灭。
周文斌耸了耸肩:“你觉得容易那就容易,你觉得难那就难,不是有句话叫态度决定一些吗?”
“态度决定一切?”沈姐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沉默了半晌,忽然问周文斌,“你觉得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问题有点深了!
周文斌沉吟了一下,将便携式烟缸放在栏杆上,侧倚着栏杆,说:“有的人是为了活着而活着,有的人是别人活着,还有的人是为了自己活着。”
他指了指自己:“而我,是为了全天下美女活着。咱帅得天上有地上无,要是挂了,那得哭死多少美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