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建立依旧的三观忽然崩塌,那么基本上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彻底崩溃犹如丢了魂木偶,一种就是黑化。
然而在薇奈特身上却是出现了第三种情况!
“什么?你打算保护那些无辜的混血?!”周文斌一脸懵逼地看着一脸认真,眼中写满了坚定之色的少女,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保护那些无辜的混血?
开什么玩笑!
保护那些混血,那就意味着要与天魔两界的特别行动队站在对立面上,和特别行动队刚正面?这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傻。
除此之外,混血那边也是个问题。那些打算挑起第二次天魔之战的大恶混血,可不见得希望有人横插一刚。
薇奈特要做的事,说不定是两边……不,准确的说应当是三边不讨好,到头来只会害了她自己!
“没错!”薇奈特重重地点头。
周文斌直嘬牙花子,这是圣母属性突然爆棚了吗?
少女,咱可不可以不闹啊!
怎么说呢,对于正义感爆棚的人,实际上他是不反感的。毕竟楚警花的正义感同样爆棚,可最终二人还不是成了男女朋友?甚至未来还会成为夫妻。
但是,正义感爆棚那也得分什么事不是?
还是那句话,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
地球面临危机超人可以站出来拯救世界,同样是地球面临危机,一个普通人嚷嚷着要站出来拯救世界,你说那不是扯淡吗?
想要保护那些无辜的混血,在周文斌看来,一个字,难,难如上青天……不,应当说比上青天还要难。
其难度等同于让萨塔妮亚厌恶菠萝包,那近乎是不可能的!
“周哥,你会帮我的对吗?”薇奈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周文斌,眼中是满满的期待。
周文斌暗自叹气,点头说:“没错,我会帮你,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不帮不行啊,难道眼睁睁看着薇奈特去送死?那简直是开玩笑一样。
“可问题是我就算我帮你,这事也同样没戏。拜托,我只是大恶魔,请别拿我当神可以吗?”
“就算明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想试试看!”
少女一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是必要将南墙撞穿的样子,显然是已经打定了主意,就算再怎么劝那都不会有半点用处。
“……”
周文斌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特么是离真正的恶魔这条路越走越远了吧!
“薇奈特,我也会帮你的!”萨塔妮亚这时表了态,“尽管不知道你究竟要做什么,嘛,无所谓了,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少女你真是一条汉子!
周文斌都想冲着萨塔妮亚竖大拇指了,好兄……好姐妹讲义气,能够有这样一个无论你做什么,不管对错毫不犹豫地支持你的朋友,可以说这辈子值了吧?
看着萨塔妮亚,下意识地就想到了神兽。
一个是笨蛋一个是……好吧神兽那货也是个笨蛋,智商欠充值嘛。
难道说,交朋友就得交笨蛋才靠谱?
“好吧,尽人事听天命。”周文斌深吸了一口气,对薇奈特说,“不过有一点,真要是有生命危险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允许你乱来的!”
“周哥,谢谢你。”少女笑了,如沐春风,又犹如鲜花绽放,那笑容美极了,美到令人心醉。
广美子不由有些傻眼了:“喂喂,你们是在说真的还是在开玩笑?是开玩笑吧?一定是开玩笑对不对?!”
竟然想要靠三个人的力量来拯救无辜的混血,这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完全不靠谱好吧。
而且,真的有那种甘愿为了别人而身陷危险之境的人?拜托这是现实,不是小说、动漫,或者是影视作品,要不要这么扯啊!
“看她的样子,你觉得像是在开玩笑吗?”周文斌叹息着摇头,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希望薇奈特是在开玩笑,但很可惜,这绝对不是玩笑!
广美子盯着薇奈特看了好一会儿,有些茫然地摇头:“不像,可问题是那根本就不可能好吧。别说你们三个了,即便是魔界的魔将或者是天界的圣天使,那都不可能救下我们。明知不可能还去做,这不是傻吗?!”
“你才傻呢!我是笨蛋,不是傻瓜!”萨塔妮亚忍不住冲着广美子瞪眼。
广美子愣了下,转过头问周文斌:“笨蛋和傻瓜,除了称呼上有所不同之外,还有着什么别的区别吗?”
“……”周文斌严重怀疑自己找了个假队友!
轻咳了一声,果断岔开话题:“好了,既然你很配合地回答了我的问题,那么现在你可以走了。”
“走?”广美子摇了摇头,“抱歉,现在我不想走了。”
“为什么?”周文斌不解地看着混血妹纸,怀疑这妹纸脑袋是不是秀逗了。要知道她可是被抓来的俘虏,哪有被放走还非得要留下来的道理?
广美子耸了耸肩:“好奇,好奇你们究竟会怎么做。嗯,也可以说是好奇你们会怎么死。”
“喂喂,你嘴巴这么毒真的好吗?”周文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对广美子说,“既然你不想走,那就留下来吧。不过,你得帮我们做点事才行。”
“帮你解决生理需求吗?”广美子说这话的时候,还可以瞄了一眼周文斌膝盖以上腰部以下不可描述的位置。
周文斌:“……”
妈蛋,这果然是个女流氓!
没去买菜,冰箱基本上是空空如也,因此干脆叫了外卖。
吃饭的时候,周文斌问薇奈特:“既然你决定了要保护那些混血,那么有想到具体要怎么做吗?”
少女闻言,有些尴尬地摇头。
周文斌:“……”
我就知道会是这个样子!
“周哥,你肯定有办法的是吗?”少女一脸期待之色。
周文斌直嘬牙花子,心说我有办法才怪!
“他怎么可能有办法?不是我小看他,而是实事求是。这种事,谁都没有办法!”广美子这时倒是说了一句实话。
可这实话周文斌却不大爱听:“啥叫我怎么可能有办法?!开玩笑,应当说我怎么可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