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二皇兄只是反问自己并不作回答,宁兰嘴角轻拎,画出一个弧度。不在看向身侧的二皇兄荣禄,信步走向寝宫的书架。荣禄看着这样的宁兰,这样的皇妹,即熟悉,又陌生。
自从三年前皇妹昏睡中醒来,如饥如渴地读起书来,整日里除去师傅的课,她几乎都窝在寝宫里,若说这是书房也不以为过。
“皇妹,皇兄心中有一疑问,可否相问?”
“恩。”宁兰从书架上拿出了一本传记,慢慢的嘟步走向案桌。
“这三年来,为何皇妹如此欢喜书,札?”说完目光落到她的手中。
面对皇兄的询问,轻轻地放下手中的传记,目光向寝宫窗外看去,慢慢地轻吟“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锺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若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
“因为,兰儿想变强。二皇兄,你告诉兰儿,如何才能使得自己变强?”
荣禄:“变强?原来皇妹是想变强才看书的吗?”
“是的。”宁兰用坚定的直视来回答荣禄投过来的询问。如此,二人之间慢慢的被沉默包裹了起来。
不知晓过了多久,埋头于书中的宁兰幽怨的一声叹息,淡声问起:“二皇兄,你可知晓娇荷夫人当年何会死?”
荣禄盯着宁兰,意图从她脸上找出原因,结果只是换来轻轻的一问:“皇妹为何如此一问?”
“皇兄不必多虑,只管回答便是。”
“当年娇荷夫人的死因有三点。其一,是为了救我们的性命;其二,是因为她不与太后奶奶合作;其三,她听了不该听到的东西。所以,才会死去。”
“是吗?”
“难道皇妹不是这般的认为?”荣禄不明白,眼前的皇妹到底想要问什么。
“二皇兄,可知道这本兰儿看了多少回?”
“不知。”
“无数回,多到兰儿已经记不下回数,多到可以倒背如流。”
“哦?那皇妹为何会如此欢喜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