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明狐疑地问道:“只是如此?”
宁兰立马点头,“嗯。”
瀚明见宁兰不似说谎,盯着宁兰沉默了许久,叹了口气。罢了,他何时有过勉强一个女人与他床第之欢?
她是他的女人,他和她之间有一生的时间,不外乎这一时!
“既然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你,夜深了,你先睡吧!”瀚明说完起身向着堆放奏折的桌子前走去。
宁兰见瀚明坐下批阅起奏折,心跳才渐渐平稳了下来,放心地长舒了口气。抬手,摸向朱唇,瀚明唇上的温度和味道,仿似还在她的唇瓣上。刚刚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快了半拍,清晰的思绪乱了,心慌的厉害,她好像不讨厌他的亲吻……她不是该恨他,讨厌他,厌恶他的吗?
静静地瞅着那抹认真批阅奏折的身影,躺在床上的宁兰,一点儿的睡意也没有,心头有着一阵她陌生的感觉,在滋长,蔓延……
一个时辰,又一个时辰,渐渐困倦的宁兰,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当她醒来的时候,瀚明已经趴在一堆奏折的桌子上睡着了。
她什么时候睡着的?看了一眼身上盖着的被子,立即紧张地掀开锦被看了下,不由暗松了口气。她记得她没有盖被子……是他给她盖好被子的吗?目光从被子上移到瀚明的身上,静默地堪了一会儿,宁兰从床上爬了起来,拿起一床薄被向着瀚明走去。
轻轻地将薄被披在瀚明的身上,又轻轻地将瀚明批阅好的奏折,一张一张整理整理放齐,整理好了奏折的宁兰准备回床睡个回笼觉,刚刚转身,她的手腕便被瀚明的大手一把拽住。
宁兰偏头看了眼文峰未动趴在桌子上的瀚明,见瀚明不似醒着,依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眉黛不由皱了起来,轻轻地想要拽回她的手腕,不想瀚明抓着她手腕的手,又紧下几分。
宁兰看着瀚明,狐疑地问道:“你醒了吗?”
趴在桌子上的瀚明不作声,只是嘴角渐渐扬起,想到宁兰为他披上被子,心头暖洋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