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伊妃,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说孤王是昏君?你不要命了是吗?”
“臣妾不敢!大王,法不正,律必邪,臣妾所说句句肺腑,字字忠言,臣妾恳请大王明正执法!”
瀚明肃色冷冷地质问道:“好一个句句肺腑,字字忠言!你说孤王被美色所惑是个执法不正的昏君?你倒说说,何来的法不正?”
伊妃咬着嘴唇迎视瀚明,稍作犹豫,鼓气从未有过的胆量,有着破釜沉舟之势指控道:“……回禀大王,葛太医指证王妃娘娘下毒谋害皇嗣,王妃娘娘为何反成了审讯之人?臣妾想不明白,臣妾想……会有很多人和臣妾一般,想不明白。”
“伊妃,你是听了谁的谗言,说王妃娘娘是审讯之人?”
“……”伊妃被瀚明的话问的一阵语噎,吃了一楞。难道不是审问?玉绣明明是这样禀报的,该不是玉绣欺骗了她吧?伊妃的目光快速地扫了眼玉绣,说道:“王妃牵涉谋杀皇嗣一案,不该收押吗?大王,臣妾恳求您为臣妾做主,为未出事的王儿做主,不要让王儿死不瞑目。”
瀚明看着伊妃,目光里有着唏嘘反感,沉声说道:“王儿一事,孤王自会查明。”
伊妃不依不饶地说道:“大王,王妃娘娘既是谋害皇嗣的嫌疑之人,臣妾斗胆恳求大王国法以待,将王妃娘娘收押审讯。”
伊妃话落,瀚明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面寒如霜,转身看向宁兰说道:“来人啊,王妃娘娘涉嫌谋害皇嗣,将她关押天牢,以待候审。”
“耶律瀚明,本宫没有谋害皇嗣,你不能关押本宫!”
瀚明提声怒道:“放肆!孤王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关起来!”
宁兰恼怒地吼道:“耶律瀚明,你是昏君!你不可以关押本宫,本宫是大齐国的公主!”
瀚明愤声说道:“天底下还没有什么事情是孤王不能做的!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她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