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衣服从屏风后走出,珩在看手中的书,见我狼狈的出来,嘴角上勾,似是愉悦:“潇潇太矮了,”
我哼了声,凑近他身上,伸出手臂将大大的袖子拎起些,伸出雪白的皓腕到他面前,凑近珩,一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珩哥哥,你闻闻,是你的香味哦。我说你怎么那么香呢,原来是天天洗花瓣浴。”
珩轻笑着牵着我的手,垂下首闻了闻:“恩,是这个味道,不过潇潇比这个香多了。”
说罢自己拿了套衣裳到屏风后去了,我扑到珩的大床上,这厮在我们还很穷时就说过,他若富有了,要先买一个大床,有半间屋子那么大。
却也没有实言,这床的确横竖都有六米多了,铺上棉棉的纯白软垫,倒是舒服得紧。我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到身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困倦的睡去。
迷蒙中有人在轻笑:“懒潇潇。”
背后又贴上一个梨花香的身子,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去看,珩如水温柔的笑近在眼前:“睡吧,潇潇。”他哄小孩似的抱着我轻拍背,嘴里哼着歌。
我迷迷糊糊的抱了个姿势,以八爪章鱼的姿势缠到了珩身上。脑子还没清醒过来又睡了过去,珩和清唯,都好久没这样哄我睡觉了。
沉沉的睡去……
我站在野外,左手拎着一只鸟,右手弄着一个铁锅,锅中的水烧得咕嘟咕嘟的泡小泡。浓浓的汤汁和材料已经放进去了,还切了点菜和葱扔到了锅里。
转头看向那鸟,赫然是化为原形后的极乐。
我淫笑着靠近那只无助的小鸟,将它扔到河中洗了个干净。极乐不时的伸出脑袋大喊:“潇潇臭丫头!”
我怒极:“死到临头还敢说我!”
三两下,把他那一身艳丽无双的毛发拔了个干净。看着褪了毛的极乐哈哈大笑:“你小样,再漂亮的鸟,被本小姐褪了毛不还是跟白切鸡一样!”
将极乐扔到锅中,盖上盖子,小汤汁渐渐散发出肉香,极乐在汤中肉色渐渐泛出金黄。汤汁也像漂了一层金箔来,浓郁的香味儿~~~垂涎欲滴啊~~~~
极乐在汤中咬着小帕子泪奔的看我:“潇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