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跳下来,存活的可能……很低。
不,不会,无涯微微摇头,从一旁取出火石,点了火折后这黑暗的空间映出周身一片映映的光来。
他前后左右的走了走,竟都没发现墙壁。这洞底竟然是无比大的,比下来时的距离还要长一样。
又尝试着走了更远些,发现由左边向上走才小了点,无涯抚着墙壁低吟:“想来这便是入口了。”
懒懒若活着,一定在这附近。
护着火折保持着微亮,他急促的迈着步子四周寻找懒懒。
一时半刻没见人影,心中的希望便缓缓的升了起去,如果真的出事了,这附近也该有尸体才是。
又走了几步还不见人影,只得扬高了声音:“懒懒,你在哪里!”
这洞是极空旷的,他喊了会,只得自己的回声。
正急切着,却听回声中夹杂了一个小小的声音:“无涯,我在这里。”
风无涯听着只觉那声音似乎来自脚下,忙举着火折朝声源处走去。
走到不远处时,才在微弱的火光下,发现了十米开外有一口井,井旁边打了一个铁桩,桩子上绑了一根绳子像是用来吊桶的。
飞身掠到井边,急切的望向黑暗的井中:“懒懒,是你吗?”
“懒懒,是你吗?”那声音微弱,却一时把她的泪给逼了出来。花懒懒抑制着激动的心情,抹了抹泪,她几时这样狼狈过。声音已是喑哑:“无涯,是我。我抓了一根绳子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了,你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绳子。”
风无涯闻言忙扯起之前瞅到的一根绳子往上拉了拉,向井底扬声:“懒懒,是这跟绳子吗?”
花懒懒心中有了安全感,轻声嗯了一声,随后掩唇。
到底是女子,需要一个温暖的手来牵着自己。之前因为没有希望,便也抱了必死的决心,此时知道自己断断是不会死了,只是听着无涯那温润如玉的声音,眼泪就不住的向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