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越饮越暖,水越喝越寒。你越想忘记一个人时,其实你越会记得她。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天都是一个新的开始,你说该有多好。每个人都会经历这个阶段,见到一座山,就想知道山的后面是什么。我很想告诉她,可能翻过山后面,你会发现没有什么特别。回望之下,可能会觉得这一边会更好。每个人都会坚持自己的信念,在别人看来是浪费时间,她却觉得很重要。
1、流逝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已经是五月了,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大海最近总是无名的烦躁不安,离高考还有一个月,大海的成绩有所提高,可是始终不理想,想考个好学校有点难。晓雨的成绩仍然在班级前五名,这让大海自叹不如,晓雨时常帮助大海复习、讨论,却不见效果,这是为什么呢?只有大海自己心里明白。
晓雨还是一如既往的对大海好,可大海始终忘不了青青。大海从晓雨身上始终找不到那种甜蜜的感觉,只是种淡淡的感觉。也许是青青的缘故吧。
这天,收到青青写来的信,青青希望在高考之前能来看看大海。大海心里很是高兴,已经好久没有见到青青了,也不知道青青现在怎么样了,是胖了?瘦了?连忙回了封信确定什么时间能过来。大海期待着早些见到青青,这些激动心情在信里却没说,因为大海无法说出口,也不配说,每次见到青青想到青青,大海都很内心都很不安,看着喜欢人却不能喜欢,而是伤害了她。大海无法原谅自己。
又是一个周末来临了,大海在教室里静静的看书,看了一会只觉得心里烦躁不安,难以集中精神。周文扬仍然在看小说,是金庸的武侠小说,他没有丝毫高考前的紧张。大海心想人家是胜卷在握啊。
大海呆呆的望着窗外出神,思绪飞乱,脑海出现万般景象,熟悉又陌生。大海正沉迷于想象中,有人敲了下窗户。
“有人找你,快出来。”尚新瑞猫着身子对着窗户喊。
“有人找我?是谁?”大海有点惊诧,不会是青青吧?
“程青青,她现在在门口等你呢!”尚新瑞示意大海快点。
“是她!”大海不禁心跳加速,喜不自禁,连忙奔跑过去。
五月的天气,还有少许凉意。天蓝蓝的,阳光很明媚,散落在身上很惬意。大海跑到校门口的时候,只见青青在来回徘徊。
青青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甚是美丽。多日不见,青青消瘦了许多,眼神里带忧郁,失去往日的光芒。大海看了不禁心痛之极,却不能表达出来。
“你来了。”大海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紧张,表现的很平静。
“恩,本来想去你班级找你的,可是怕你女朋友误会,所以就让尚新瑞去叫你了。”青青见大海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禁脸红了,羞涩的低着头。
青青害羞的样子,真是美极了,大海不由得看呆了。
青青真的很善解人意,总是替别人考虑。真是个好姑娘啊。大海想到这不禁脸有点发烧,像是被人狠狠的抽一记耳光,感觉无地自容。大海觉得自己不值得青青这样待他。
“等一会,我就坐车回家了,这次来见见你,很高兴。”青青说的真挚,真情流露。
“我待会送你。”大海心中万般滋味,大海本来想说能见到你也很高兴,可是始终说不出口。
“好啊。”青青很是高兴。
两人边走边聊,大海放松了下来,不再拘谨,气氛不像以前那样尴尬了。青青感到很甜蜜,能和大海就这样一直走着就已经足够了。旁人看来他们哑然就是一对小情侣,很般配。
大海也是这么觉得,若不是张晓雨的出现,周文扬的帮倒忙,那么就能和青青在一起,那么我该有多么幸福,就是一座金山放在我面前让我选择,我也会眼也不眨,毫不犹豫选择青青。青青。。。青青。。。大海心中一遍一遍默念着,这时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青青一直注意着大海,看到大海眼角有泪水连忙问道。青青紧张的看着大海,神情甚是关切
“没、没什么,刚才起风,沙子进眼里了。”大海故意遮掩了一下,大海心思青青怎能知道呢?大海看着青青不由得心念一动:青青紧张的神情,原来是这么美丽,突然有一种想吻她的冲动。大海立刻又为刚才的非分之想感到惭愧。
“有风吗?我怎么没感觉到?”青青看着大海语无伦次的模样,神情异样,有些莫名其妙。明明没有风,哪来的沙子?简直匪夷所思。
“刚才刮了一阵小风,有我给你挡着,你当然没感觉到了。”大海言不由衷。
“哦,你打算报考什么学校呢?”青青见他表情尴尬,换了个话题。
“现在还没想好呢,我的成绩很一般,考好点学校难啊!”大海一想到考试,神情不禁黯然下来。
“不要这么说,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棒的。好好加油啊。成功永远是向着一直努力的人。”青青鼓励大海不要气馁。
“恩,我会加油的。”大海听着青青鼓励,顿时心中充满了力量,豪气顿生。
两人边走边聊,到车站的时候,还没回过神了,都感叹:平时走这条要好长时间的,今天怎么走得这么快?
青青恋恋不舍的上了车,朝大海摆了摆手,似有好多话要说,却欲言又止。大海望着青青,本想说:你能不能再陪我再说说话吗?可是始终没有说出口。大海觉得自己很不配。
青青坐的车徐徐向远处开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大海的视野里。大海顿时感到怅然若失,心里难受之极。
生活真的很累,现实是如此残酷,有时不会给你喘口的机会,在你毫无准备下就已经成定局了。来势凶猛,气势磅礴,把你敲打得支离破碎,永远没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大海现在就是这个心情。
2.追寻
梦境是一个奇妙的东西,现实中很多不可能实现的,都能在梦里实现。梦里可以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做幸福的梦,醒来的时候会想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若做到不好的梦中惊醒,会不由得拍着胸膛,吓死我了,原来是一场梦。生活就是一场梦,有时候真不愿醒来,追寻那永久不灭的梦望。
高考的日子一天一天的临近,紧张的气氛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周文扬这时才偶尔看会书,但仍不急不躁的,好像考试跟他压根就没关心。不过他一直有一个理想,就是报考警官学院的,将来做个警察。这是他的终极理想。
很快,大海迎来了第二个黑色高考。三天的考试,过的很漫长。当考完最后一门英语时,大海长舒一口气,终于在煎熬中过去了。
大海走出考场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真想大吃大喝一通。不知晓雨他们考的怎么样,大海正想着,后面有人叫他,是张晓雨。
“大海,考怎么样啊?”晓雨气喘吁吁问道。
“感觉一般。”大海很沮丧,考的怎么样只有他自己知道。
“什么也别想了,晚上一起吃过饭吧。”晓雨想和大海说说话。
“好的,在校门口等我。”大海也想和晓雨聊聊,最近为着迎接考试,好长时间没有和在一起吃饭说话。
正聊着,尚新瑞也出来了,满脸喜气。大海知道他肯定考得不错。新瑞今晚想和大海大喝一顿的,可是大海已经和晓雨约好了,只得说改日。
夜幕来临,大海来到和晓雨事先约好的地方,晓雨已经到了。大海微感歉意,连忙说自己来迟了。晓雨笑了笑,并不介意。
“想吃点什么?”不知咋的,大海感觉今晚晓雨有点怪怪的。
“我还没饿呢,要不先走走吧。”晓雨似有心事。
夜,静悄悄地,大半圆月亮挂在天空,环城河畔,垂柳依依。
小河边,有两个人,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男的是路大海,女的张晓雨。他们静静的坐在那儿。
“你说我们以后有将来吗?”晓雨若有所思看着大海。
“这个。。。。。这个?”大海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大海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如果两个人考的不在同一所学校,可能就此分别了,会有将来吗?将来是个未知数。也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他始终也没有对晓雨承诺过什么。
“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这时晓雨将头轻轻的靠在大海的肩膀上,说的极其温柔。
“恩!”大海心头猛一阵,此情此景谁能抵挡得住,刚想去握住她的手,这时大海脑海里出现了青青的影子,不由得一颤,又将手收回去了。
“如果我们不能在同一所读大学了,到时候我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在一起了,若真的那样,请不要把彼此当作负担,遇到缘分就好好珍惜吧。好吗?”晓雨很平静,淡淡的,但说的认真。
“。。。。。。。”大海没有说话,晓雨的性子率直,也很现实。尽管这样,一下子还让大海接受不了,不知说什么好。也许晓雨说的很对,谁能保证以后怎样,像自己这么傻的能有几个?这时想起青青,不由得悲从心来。为了晓雨自己伤害了青青,现在却是落个这样结果,这算什么?算什么?
“不管怎样,我还是喜欢你的,即便将来我们真的不在一起了,我还是一样祝福你的。以后随缘吧。”晓雨看穿了大海的心思,不想多说什么。
“我懂你的意思。”想通了,大海倒不觉得什么,只是。。。只是。。。想起青青,大海心里又一阵一阵难过。
晓雨突然扒在大海肩膀哭泣起来。嘴里一遍一遍的说:“我舍不得你啊。。。。。。”
大海看着晓雨这样,心里不是滋味,一时心乱如麻,不知说什么好。只说:“别哭了。。。。”
过了许久。。。。。。
“我们回去吧。”晓雨将心里说出来,顿时觉得好像浑身轻松了许多。
“如果将来的一天,我们彼此都还是一个人,我会回来找你的。”晓雨说的真挚。
大海郑重的点了点头。这时,月亮挂在半空,亮的有些刺眼,刺痛大海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送晓雨回去之后,大海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时才觉得饥肠辘辘,晚饭还没吃。不知道尚新瑞现在在哪?在宿舍吗?
大海连忙跑到宿舍,尚新瑞的房间灯还亮着,不禁心想有人喝酒了。
老地方,两个人,一个是大海,一个是尚新瑞。
一张桌子,几个小菜,两瓶老北京二锅头。只剩下半瓶了。
“如果,不幸福,如果,不快乐,那就放手吧;如果,舍不得、放不下,那就痛苦吧”尚新瑞不知如何来安慰大海,一切都是大海个性使然。
“我舍不得、放不下的是青青啊。”大海觉得头晕乎乎的,脑子里却是很清醒。
“那你还不向青青表白?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尚新瑞此时希望大海明白,在一切还可以挽回的时候,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我还有脸向青青表白吗?”大海此时很痛苦。
“若知现在,何必当初呢?”尚新瑞有点生气了,到现在还左盼右顾的。
“明天晚上我就去找她!”大海下定决心了。
“真的?”以大海的性格,尚新瑞有点不相信。
“当然真的了。无论结果怎样,我都要把该说的话说了,不然我会后悔一辈子。”大海说的极其真挚。
“好!这才像个男人!干一杯!”尚新瑞拿起酒杯由衷的向大海敬酒。
两人又将剩下的半瓶喝了,大海觉得还不过瘾,又要几瓶啤酒。这一场酒喝得昏天暗地,一直到凌晨一点,两人才歪歪扭扭的回去。
有些失去是注定的,有些缘分是永远不会有结果的,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拥有,但拥有了一个人就一定要珍惜,不要等到伤害的时候才去乞求原谅,不要等到失去的时候再去挽回.如果我不小心流下一滴泪水,那是因为我不愿意忘记你是谁。
3、表白
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事都还是要有结局的,有了开始,就要有结局,无论什么事都不能例外。没有结局是不是比较快乐呢?不是!没有结局本身就是一种结局。也正是这一点才是最令人心痛的。
第二天天快黑的时候,大海坐车去青青的学校,到校门的时候,大海拨通了青青宿舍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程青青在吗?”大海按住胸口,生怕紧张的心随时会跑出来。
“我就是程青青啊,你是?”青青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大海。
“你就是青青,我是。。。。。。”大海一下紧张的不知所措,大海两字还没有说出来。就听见电话那头“啊”的一声。
“啊。。。。。你是大海。”青青顿时激动万分。
“是我,我托人带了个礼物给你,他现在在你们的校门口呢,他穿着白衣白裤,你快点下去拿吧。”大海想先不让他知道自己已经来了,撒了慌,想要给她一个惊喜。
“礼物?好,我这就下去。”青青感到惊讶,连忙挂了电话。一边下楼一边想,会是什么礼物呢?他怎么给我送礼物了?也不知道他考试考的怎么样了。
当青青到校门口的时候,没看到有人穿白衣白裤的。青青四处寻望,还是没看到,难道大海在作弄自己?跟自己开玩笑?青青想到这,刚要回去,这时从墙壁拐角处冒出一个人来叫住她,青青不由得回头一望,只觉得这声音好熟悉。难道是他?不由得心跳加速。
“等一下,我在这里。”大海看青青要回去的样子,急忙叫住她。
“是你?大海”此刻得到证实,心里甚是激动。
“刚才和你开了个玩笑,别生气啊。”大海急忙解释,怕青青生气。他是知道的,青青不会生气的。
“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呢?你说要送我的礼物呢?”青青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连忙想知道大海给的是什么礼物。
“我就是礼物啊,呵呵。”大海感到不好意思,挠了挠头。
“你能来看我,就算是给我最大的礼物了。”青青望着大海,说的真诚。
“。。。。。。”大海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还发什么愣啊?进去吧!”青青看着大海那个害羞样,觉得可爱之极。
青青和大海漫步在校园小道上,四周静静地,一个人没有。今晚的月亮很明亮,茫茫夜空,满天繁星像洒在碧玉盘里的珍珠。星星眨着眼睛,一会儿躲进云里,一会儿又钻出来,像在捉迷藏。一轮明月挂在天空中,洒下皎洁的月光,河面上像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大海不禁被这情景看呆了,看痴了。
“在想什么呢?”青青看着大海呆呆望着天空。
“今晚的夜空好美啊!”大海不由得一声感叹。
“你今晚来是顺便来看看我的呢?还是专程来看我的呢?”青青明知大海是专程来的,可她还是要想问个清楚。
“当然是专程来看你的了,今晚来有些话想给你说。”大海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呢?”青青一听大海这次是专程来看她的已经是很高兴了,突然听他说有话说,不由得心里一沉,难道他还是来伤害我的?
大海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放松,可是紧张的心,还是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
“我喜欢你!”大海望着青青,憋了半天终于说出口了。
“啊?真的吗”青青有点出乎意外,不由得啊了一声。
“真的!自从第一眼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喜欢上你了。第一次见到你,就更加不可自拨了。不知道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有时想你想的快疯掉了。”大海只觉得脑子里空空的,一口气却说了这么多。
“啊。。。。。大海”青青听到大海这些真心话语,只觉得头晕乎乎的,仿佛在梦中,一下子扑到大海怀里,顿时百感交集,泪如泉涌。
“你知道吗,那天我收到你的信,有多么伤心吗?你害死我了。。。。。”青青边哭边用双手轻轻的捶打大海的胸口。
“我知道!”大海将青青紧紧的抱在怀里,不想说话,只想紧紧的抱着她。仿佛全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大海望着怀里的哭成泪人的青青,心下甚是怜爱。月光下的青青甚是美貌,大海不由得心里一动,在青青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青青顿时娇羞无限,心里却甚是甜蜜。
“大海,快开门!都几点了,还在睡?”大海懵懵懂懂的感觉有人叫,好像是尚新瑞的声音,猛的睁开眼,自己怎么在自己住的地方?刚才明明和青青在一起的。大海拧了自己一把,生疼的。啊。。。原来是南柯一梦!
大海心里顿是莫名的失落。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连忙起身去开门,这时尚新瑞已经在门口敲了半天门了。
“你怎么睡到现在?你没事吧?”尚新瑞神情甚关切。
“没事,没事,可能昨晚喝多了吧?”大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这么长时间的。
“饿了吗?我那边有吃的呢?”尚新瑞转身回屋去拿了。
大海这时才感觉饿的很,于是随着尚新瑞过去,狼吞虎咽吃起来。
“你还记得你昨晚说的啊?”尚新瑞提醒大海别忘了昨晚说的,
“昨晚我晕乎乎的,说了什么啊?”大海故意装傻。真要去说还真有点难为情。
“你小子真装傻,还是假傻?”尚新瑞有点生气了。
“不和你闹了,等我吃完就过去。”大海不想再逗他玩了。
“这还差不多,赶紧吃完早点过去啊。”尚新瑞这才放下心来。
4.离别
大海匆匆吃完,回屋洗了洗,穿了外套,看时间已经不早了,这时天也慢慢的黑下来。坐车到青青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大海心想青青现在应该在宿舍吧,于是大海拨通了青青宿舍电话号码。
“你好,请问程青青在吗?”大海很紧张,紧张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就是,你是?啊。。。。”电话那头穿来的声音很甜,大海一听便知道是青青接的电话,突然电话的另一端啊的一声,青青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顿顿才听出是大海不由得啊了一声,心里充满了喜悦。
“我是大海啊。我在你们校门呢。”大海听到青青甜美的声音,不禁心旷神怡。
“你怎么来啊?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去!”青青知道大海已经到校门口,顿时惊喜交加,连忙换了件衣服,照着镜子打扮了一下,这才匆忙下楼。
大海心情很复杂,很紧张,本来已经想好的话,现在头脑却一片空白,什么也记不得了。
“你真的来了?”青青此时看到大海,还似乎有些不相信眼睛看到的。
“恩,我还以为你没在宿舍呢。”大海很紧张,脑子晕呼呼的,浑身好像被电了一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每次见到青青都是这种感觉。
“进去吧,还愣着干什么?”青青被大海看得很不好意,连忙打了茬。大海思绪飞转,怎么和梦里这么想似?难道。。。。。
校园小道上,没有人,周围静静地。天空,一汪明月挂在半空,流泻了一地温润如玉的醍醐。清凉的晚风迈着娇柔的步子缓缓到来。草地上晶莹的露珠,似孩童般顽皮,趣然的打着滚儿。
两个人就这样走着,似乎忘记了时间的存在,空间的一切都停止了。
“今晚的夜色真美啊”青青很陶醉这个仙境般的夜晚。
“是啊,真想此刻一直延续下去。”大海由衷感叹。
“你今晚不是来找小希的?”青青故意这么问道。
“我。。。我特地来看你的。明天就要回家了。”大海此刻紧张的心已经平静了许多,但说话还有点结巴。
“考试这么样啊?”青青一听大海这次专程来看她,心下甚是高兴。
“恐怕很难如愿啊,算了,不提这个了。”大海不愿提及高考,发挥的不是很好。
这时,一阵晚风吹来,佛在身上还是凉凉的,青青没有穿外套,只穿了件黑白相间的衣服,尽管已经六月的天气了,但是还忍不住打了个颤。
大海想把外套脱下来给青青披上,可是始终没有勇气。
“呃,我。。。”大海鼓起最大勇气想向青青表白,憋了半天话也没说出口。大海思绪很乱,想着以前写那封信而伤害了青青,她不但不记恨自己,还一如既往的对自己。一想到这就得脸发烫,感到无地自容,试问自己还有什么脸向她表白呢?大海心中很痛苦、纠结。这句我喜欢你的话一直说不出口。
“我什么。。。怎么了?”青青感到大海今晚特别奇怪,他想说什么?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他想向自己表白?想到这不禁心里充满了期待。
“没什么。。。我说天已经很晚了,该回去了。”大海那句话始终没有说出口。
“啊,哦”青青不由得大失所望,原来他不是向自己表白的,只怪自己太多情了。青青心里感到一阵阵难过。
大海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恨自己,怎么这么没用,始终鼓不起最大的勇气向青青表白。是的,大海走不出自己那道线,也许这一辈子也走不出。尘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
走得很急的都是最美的风景,伤得最最深的总是那些最最真的感情。大海一直这样以为,自己可以承受这一天的到来,可当真面对,却迷茫了,绝望了。。。。。。。
日子过的飞快,大海在家呆了好多天了,想知道考试的结果却又害怕知道。
这天高考成绩下来了,和大海预想的基本吻合,考的一般,尽管大海早就作好心里准备,此刻一下子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本科分数线还差了十几分,大专的分数线还没下来,也许能上个好点大专,大海这样安慰自己。
大海在网上查询了一些比较好的大专院校往年的分数。大海看中了一所大学,自己的分数比它往年录取分数要高,大海不禁喜上眉梢,心里有底了。
填报志愿的时候,大海选择不服从调配,也就是这个不服从把大海害的很惨。结果下来的时候,大海以一分之差与这所大学失之交臂。
大海出奇的冷静,也许这就是命吧,
这天大海得到消息,县教育局由于资金短缺,周转不济,只得设立一个市学院分校教学点,面向全县招生,只需交3万元,学习期满便可包分配,正式在编。这个包分配的许诺很有吸引力。大海不禁心动了,大海的父母也极力劝大海去读,大海说先考虑考虑。
后来得知,设立教学的地点离青青的学校很近,大海半喜半忧,喜的是如果留下来就可以经常见到青青了;忧的是大海觉得始终无法面对青青,没有这个勇气。大海苦恼极了,大海用100种理由劝自己放弃,可总有第101种力量再把大海不由分说来回到青青的身边,大海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不可抗拒。于是大海决定离开,也许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离开这座城市的时候,大海没有告诉青青,他想忘记青青,忘记曾经给他幻想、给他无限遐想、给他甜蜜的的青青。想忘记这一段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的感情。